沈芊芊跟萧少云做了一路的思想工作,他不仅不肯相信,还觉得她的脑子绝对摔坏了。
于是二人气呼呼的一同回了沈家。
可刚一进门,他们二人就感觉气氛很不对劲,沈芊芊也顾不上跟萧少云闹脾气,急忙冲到面色惨白的晏江眠身边。
“四哥,出什么事儿?”
晏江眠缓缓抬头,左脸上的疤痕触目惊心,一滴眼泪从眼睑的中间滑落,“千金,你……”
萧少云见状,也坐不住了,抄起墙角的扁担,就往东屋西屋里去查看。
“四哥,你别怕,有我在!”沈芊芊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可能,环顾四周,屋子里一切东西都好好的,可晏江眠实在是奇怪。ъΙQǐkU.йEτ
他在沈芊芊面前从未摘下过面具,更加没有如此狼狈的披头散发过。
沈芊芊侧目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还有被撕扯过的领口。
难道他被人侮辱了?
“四哥!今日谁来过家中!”
晏江眠不言,只是望着她默默地流泪,双手轻轻地放在沈芊芊的肩膀上,薄唇颤抖的张了张,“千金,你受苦了。”
“我不苦啊!四哥,你别吓我啊!”沈芊芊彻底慌了。
“沈千金!你这么有本事还回来干什么!?”
她一回头,见到了同样迷茫的萧少云,还没等她开口,萧少云身后的人便扒开他接着道:“你连县令都不怕,你还怕四哥会出什么事儿?”
沈芊芊愣住,“五哥……你怎么回来了?”
寒山儿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长臂一伸直接掐住沈芊芊的脖子,他用力把她怼到堂屋的墙上,“我不回来,任由你逞英雄?”
“老五,你这是做什么!快松开!”萧少云着急的抓住寒山儿的胳膊,用力的往后一扯。筆趣庫
寒山儿的手被他扯下,可沈芊芊的嫩白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五道指痕,他顿时怒火上涌,拔高了嗓音道:“寒山儿!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能有你们疯?”寒山儿转身质问着萧少云。
“上元节那日,沈千金是出去追你才遇上县令的你可知晓?她被县令打成那样,你也在场,她从小就嘴笨,说不过我更斗不过你,难道你觉得她能斗得过县令吗?”
“你帮她一同瞒着我,可知道县令一直没有死心,她要弄死沈千金!”寒山儿越说越激动,眼睛都红了,“如果她哪一日突然死了,咱们是不是连死因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