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地基挖到一半,哪承想黄土之下竟埋着一口棺材。
看到这口棺材,王麻子他爹这时才反应过来,怪不得此地会有一棵柏树,敢情埋着死人。
这口棺材早已破烂不堪,揭开棺材板一看,但见棺中有一具死尸,不过早已化作一堆白骨,白骨身上还套着一身官服,看样子还是大清时期那会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衣服也已发霉腐烂,棺中除了有件破衣服,还有几个瓶瓶罐罐。
您都不用想,这几个瓶壶瓦罐定是棺中死者的陪葬品,满清时期的物件儿,随便拿出去一件都够他老王家吃一辈子了,奈何这家人肉眼凡胎,根本不识货,再一个觉得拿死人东西晦气,就没敢动。
虽说没顺死者的物件儿,但还是在坟包上起了房子。
说完以前的王麻子一家,咱把话头挖回来,且说当时候光明爬在树上往院内窥探。
院内火光通明,候光明躲在树头窥得真切,就见王麻子正蹲坐在地上正磨着刀,在他旁边,躺着一团胖乎乎物事儿。
在这之前,候光明猜想王麻子大半夜的磨刀,估计是要杀猪宰羊,但看到地上那团物事儿后,惊得他目瞪口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躺在地上的并不是猪,也不是羊,而是一个人。
借着院内的灯光,就见地上那人胖乎乎的,还穿着警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胖警察侧躺在地上背对着候光明,看不清脸,虽说没能看到正面,但从身形来看,这人似乎在哪见过,不光如此,还挺熟,奈何候光明当时被惊得不轻,一时间没想起来。
再仔细打量,发现地上那警察后脑勺竟有个窟窿,显然是被王麻子给开了瓢,鲜血顺着那窟窿眼儿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已然没了活气儿,是个死人,这一幕看得候光明汗毛孔直立,不由得就想起了王麻子吃人那事儿。
早些年王麻子吃人,他候光明那也只是听说,不曾亲眼见过,心里或多或少还抱有怀疑,可当下的形情,即便候光明再不怎么相信,也不得不往吃人那方面寻思。
就在候光明胡思乱想之际,院内的王麻子停住了磨刀的动作,起身走近那警察,不由分说把其衣服给扒开扔至一旁,随后提刀便砍。
饶是候光明也剁过不少死人,可看向王麻子手中的动作,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且说候光明当时躲在树梢上都看呆了,待回过神来,地上那具死尸早已被王麻子剁成一滩肉泥,溅出来鲜血也把他王麻子染成一个血人,这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