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出声,他寻思方小翠该不会是要砍自己的脑袋吧,想到这,他脖子一凉,不自觉的把脑袋往下缩了缩。
甄蛤蟆也不确定方小翠到底是不是发现自己了,躲在袋子后面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方小翠的双手。
就见方小翠的左手在握住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阁楼里太黑,甄蛤蟆也看不清到底是个啥,那东西挂在阁楼顶上,不止一个,形状长条长条的足足有好几个。
又见方小翠抬起握着菜刀的右手就朝那东西割去,菜刀在手中一伸一拉,时不时还发出几丝“呼啦呼啦”的声音,菜刀来回割在那东西上还见滴水,水又顺势滴落在甄蛤蟆他鼻子上,甄蛤蟆探出鼻孔轻轻嗅了嗅,当闻到味儿时,他好悬没骂娘。
方小翠口中所说的割肉,其实是还真就是割肉,阁楼上方挂着那几个黑乎乎的东西不是别物,敢情正是腊肉。x33
甄蛤蟆这光棍儿自己瞎想,以为小寡妇要杀人灭口,其实方小翠压根就没发现他。
甄蛤蟆此刻憋了一肚子的怒火,但也不好发作,只能暗骂方小翠:“小寡妇也太损了,吓得蛤蟆爷我尿一裤子。”
心里把方小翠咒骂了个遍,嘴上却没说出来,仍旧躲在麻袋后面不敢发出半丝声响。
方小翠割完腊肉转身锁上门下了楼,甄蛤蟆摸了一把裤裆,湿漉漉的一片,那感觉好似哑巴吃黄连,他心里有苦,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如此,就呆在家里不出来了,心说:“好你个方小翠,把你蛤蟆爷吓成这般模样,待我看清床上那人是谁,今后我要传出去,有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好受的……”
甄蛤蟆不知道的是,入夜后还有更吓人的事等着他。
阁楼本来就不大,空间小的可怜,又密不透风,甄蛤蟆刚才尿了一裤子,此刻阁楼里全是一股子的尿骚味儿,那滋味就别提了,甄蛤蟆闻罢,好悬没把晚饭吐出来。现在又正值寒冬腊月,甄蛤蟆感觉裤裆里凉飕飕的,寒气也袭遍全身,甄蛤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来的突然,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好在声音不大,没惊动方小翠和床上那位“老张”。
甄蛤蟆心说“好险”,随后挪了挪身体,稍微调整了一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又继续趴在窗口朝下观看。
厨房里传来方小翠的做饭声,动静不小,甄蛤蟆听得真切,可床上的那位“老张”依旧是一动不动。
甄蛤蟆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厨房那么大动静他不可能听不见,仍旧是蒙头大睡,睡得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