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那老娘们儿嘴巴又大,今后一传出去,那真叫一个裤裆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
甄蛤蟆他寻思:“我先躲起来在暗中观看,不怕床上的那位不起来,只要他敢露头我就出来,来他个当场捉奸岂不美哉……”
就在甄蛤蟆想得得意之时,门外传来王寡妇的声音:“小翠啊,你真要留在家中,不去我家过夜?”
又听方小翠说:“哎呀没事儿王婶,他夜里要是回来啊,我还想再看他一眼呢!”
甄蛤蟆听得真切,心里冷哼道:“好你个不怕死的方小翠,还敢盼着豆腐张回来,要是今晚豆腐张的鬼魂真回来了,看到你背着他偷汉子,不掐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才怪……”
门外又传来王寡妇的声音:“行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就先回去了……”
方小翠说:“王婶,我送你。”
王寡妇说:“哎呀,不用了,你快回去吧,我走了。”
甄蛤蟆听到两人的对话暗叫不好,恐怕方小翠要进来了,当即脚底板抹油,着急忙慌地爬上了卧房中的小阁楼内。
豆腐张家卧房上放有一间木板小阁楼,是平日里放黄豆用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就相当于一个放杂物的小仓库。
小阁楼不大,比狗窝大不了多少,里面还有几麻袋的黄豆,这样一来,空间更小了,甄蛤蟆像条狗似的蜷缩在阁楼里,好在里面有一个小窗,也不至于活活憋死,透过小窗从上向下观看,整个卧房尽收眼底,甄蛤蟆暗喜:“真乃天助我也。”
甄蛤蟆把整张脸贴在小窗边上,瞪大他那双耗子眼就往屋内观看。
这位说你这罗哩罗嗦半天,甄蛤蟆看见了什么?还有床上一动不动那位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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