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手中的冬衣。
浅碧色的衣料洗得已经有些泛白,裤子的裤脚也有些磨损。ъìQυGΕtV.net
银红见她盯着看,便道:“这是绿柳的,她比我多带了一套,我就给拿过来了,姑娘那我没惊动。你别看这外衫布料有些旧,可里头的棉花却是新填的,暖和着呢。”
“谢谢姐姐,有这衣服已经很好了,我还怕里头新填的棉花穿着会热呢。”她笑着将衣服接了过去,又让了银红进来。
见她是真不嫌弃,银红笑道:“就是要暖和,你呀还是年纪太小了,这个时侯可不能贪凉,否则寒气入体,轻则腹痛,重则子嗣艰难,可不能玩笑。”
文舒穿衣服的手一顿,她很小就没有了娘亲,这种事也没人跟她说过。
还记得前年葵水初至时,她吓得不行,直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还是王玲恰好来找她,跟她说了些关窍,又把自己用的月事带给她拿了两条,才挺过那羞人又尴尬的几天。
“谢谢姐姐提醒,我以后一定多注意。”
见她真的听进去了,银红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我也是为你好,小娘子可别嫌我唠叨啊。”
“姐姐说哪去了,我打小没了亲娘,这些个事也没人跟我细说,姐姐愿意同我说,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听到这,银红脸上又露出几分怜惜,“那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和绿柳,我们痴长你两岁,别的不懂,这个多少还是懂一些的。”
文舒笑着应下,将外衫穿戴好后,便同银红出了屋子,一起往陆大姑娘的屋里去。
在门边遇到拿托盘出来的绿柳,又福身道了声谢,绿柳忙摆手说没事,然后让她们进去。
其实陆大姑娘找她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到李老夫人病成那样,心里难受,便想找个人说说话,舒解一下。
文舒陪她坐了一会,又吃了人家两盏莲子羹才回房睡觉。
次日一早,简单吃过早饭后,她便拿了几百文钱出了李府,因她表面上是陆星晚的丫环,所以李府的门房也没有多加为难。
出了李府,文舒便在街上找当地人打听哪里有成衣铺子。
没办法,不是她眼神不好,而是这个沧州府真的有别于东京城,大街两旁除了医馆和武馆的旗帜格外招人眼,其它的店铺旗帜基本都不怎么看得见。
这不,好不容易从路人那打听到成衣铺子的方位,等她进了成衣铺子却发现铺子里的衣服大多是骑马装,少见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