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激灵。
她‘噔’的踹了韩云琪的凳子一脚。
“走,你不去看看你那些小兵小卒们的毒解了么?”
韩云琪早就坐不住了。
听他们说话,弯弯绕绕,没一具在重点上,可真是难为死他了。
他拍了拍屁股跟在沈云瑶的身后就走了。
这对沈云瑶来说也是个解脱。
起先她还觉得长得好看的人脑子大概也不错。
现在想来是她想多了。
能想到在山上伏击这种烂招的人,估计脑子也不是很清楚。
二人离开之后,林止行明显的放开了许多。
他歉意的张口道,“苏小姐,云琪不过半大孩子,望您多担待。”
苏墨摆了摆手,无所谓道,“无妨,公子突逢巨变,还能保持如此心性,想来也是林先生0调0教0的好。”
林止行遥望门边。
“我们还是莫要浪费时候了,金竹楠此人是我在军中之时唯一看不透之人,从前东部水师并非眼下这般壮大,三年前将军率领东部水师出海之时,却见东倭水寇竟是已经被一直杂乱的民间水师击退。”
“便是金竹楠率领的?”苏墨猜测道。
“不错,金竹楠原是流窜在东海周边的水匪,经那之后,将军便费尽心力将他劝服。此人心性极为隐忍,且聪敏矫捷,即便归顺了东部水师,却也并不服从管教,让将军平日颇为头疼。”
苏墨沉思片刻,“这样的人,根本也不可能同韩秀同流合污。”
林止行同意道,“且这三年来,我观此人也并无掌军之心,只是此人好战,这才会一直留在水师之中,将军过世后,竟是此人接管水师总军,此一事,是我无论如何想不通的。”
苏墨未曾接触过这个所谓的金竹楠,也不好评价此人。
“那韩秀呢?若说韩秀此人做了这么多,却只是保住了一族性命,此人也难辨好坏吧。”
上辈子苏墨从未听闻过韩秀此人的名字,足见此人在没落之后,的确就是只留了一条命,往后人生并无建树。
若他真的同钟无殇有所勾结,那前世钟无殇登上大宝之后,为何不提起此人来用?
是以,若说他同钟无殇勾结,此事还是有些蹊跷的。
并不能急着下定论。
林止行提起韩秀,语气也有些复杂,有些惋惜,有些不甘,还有愤慨在其中。
“小姐可曾知道我是以何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