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是贾东奇不想干,就是单纯贾东奇知道得罪不起许正阳。
静海李家的孙女婿,我去招惹他?我闲的没事干了?
“黑斯廷会长,”贾东奇郑重道,“如果许正阳是夏国慈善协会的一员,我可以和他沟通。但,许正阳非但不是夏国慈善协会会员,我还根本不认识他。
黑斯廷先生,换句话说,非洲有那么多的难民,您为什么不把您名下的资产捐了,然后救助难民呢?
我可以帮您和许正阳联系一下,尽量劝他卖药给你们,如果是捐还是算了吧,我没有那么大脸。”
黑斯廷差点气炸了,“贾东奇,我会对理事会提出抗议,罢免你的职务的。”筆趣庫
贾东奇被逗乐了,“黑斯廷会长,我是夏国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罢免我?你有那个权利吗?”
夏国慈善协会和国际慈善协会的确打交道不假,可黑斯廷想要摆架子,罢免贾东奇那纯属扯淡。
“放肆,太放肆了!”黑斯廷已经被气的口无遮拦了,“该死的东亚人,你们会后悔的,我会向你们外交部抗议的。”
说完黑斯廷就挂断了电话。
贾东奇把手机扔在桌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什么玩意?
想跟我们玩道德绑架?
但凡和医药行业打交道的人都知道一句名言:第一颗药价值连城,第二颗药一文不值。
第一颗药问世需要投入都少人力物力根本没有人知道。
贾东奇灵机一动,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李总督,好久不见。”
电话里传出黑省总督李广的笑声,“老同学,好久不见,什么时候来黑省视察工作?”
“哈哈,”贾东奇和李广是大学同学,到现在还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寒暄了几句后,贾东奇不动声色把许正阳惹的麻烦说了一下,“我回了黑斯廷。我了解这个人,肯定会不择手段逼外交部的。”
李广被气笑了,“这不是逼捐吗?按照惯例,这种事会怎么处理?”
“惯例?”贾东奇笑道:“李总督,惯例不都是企业损失一些,捐了然后换一个好名声吗?”
李广沉默了。
这种事最难搞了,对方可以道德绑架你,偏偏你说什么都不对,做什么也都不对。
哪怕你捐了药,国际慈善协会没准还会抹黑你。
至于名气……谁会关心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