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凯瑟琳或者陈馥雅的门？算了吧？作死呢？

许正阳干脆拿着一个被子来到楼下，打开电视机，叼着一支烟，泡了一壶茶。

看电视，看会累了就睡觉。

……

李天澜裹紧了被子，好久好久才睡着，她是真怕许正阳进来。

女人么，第一次么，谁希望是在喝醉的情况下，稀里糊涂没了？

万一许正阳进来，自己怎么办？

当一次鸵鸟吧，反锁门。

至于陈馥雅和凯瑟琳，两个人睡了一间房，她们十分有默契，洗完澡就睡觉。

陈馥雅看着凯瑟琳的身体，再看看自己，虽然我是“男人”，可是似乎阳阳更加喜欢这种身材。

凯瑟琳扫了一眼陈馥雅：“你看什么呢？羡慕？嫉妒？阳最喜欢我的身材……嘻嘻……”

陈馥雅耸耸肩，“妞，你看我整天穿的跟个男人一样，你就不好奇吗？其实我喜欢的是女人！”

说着，陈馥雅朝凯瑟琳扑了过去。

凯瑟琳都吓懵了，都忘记躲了，直到被陈馥雅捏了几下，才醒过来推开陈馥雅，“你再过来我就喊了啊！”

“你喊啊，你喊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过来的！”陈馥雅演的十分入戏，她的笑容十分像一个恶霸！

凯瑟琳短暂的错愕过后，把心一横，把身子一挺，双手抓住陈馥雅的胳膊，吧嗒亲了一口。

“来啊！”

凯瑟琳也豁出去了，谁怕谁啊！

陈馥雅愣住了，她是“男人”不假，可不喜欢女人啊！

只是被女人欺负也不是回事啊！

她一把搂住凯瑟琳的脖子，两个人四目相对，看着看着，两个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都看出来对方是强弩之末。

“其实，我喜欢男人。”陈馥雅擦掉眼泪，靠在床头，“但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她没有朋友，这些心事更加找不到人倾诉，许正阳是第一个。

凯瑟琳是第二个。

出身在这种家庭，就注定陈馥雅不可能把这种能够影响公司股价的事情和别人说。

没有人值得信任，一旦被收买，或者闹了矛盾，把自己的秘密捅出来，就废掉了。

可凯瑟琳不一样，英格兰人，和自己没有利益冲突，而且还是许正阳的朋友。

“第四性别？”凯瑟琳凑到陈馥雅身前，“阳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