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庆幸他现在还进不来吧。”谢粟粟说道:“这个佐田虽然白天晚上都能出现,但是也被道具所制衡,暂时还威胁不到我们。幸亏他来戏院看戏的时候,身上没带什么武器,要是带着武器的话——”
“啊啊啊啊!”花圃突然脸色惊恐的指着窗外:“粟粟,咱不带这样的!乌鸦嘴啊!”
谢粟粟一抬头,就看到佐田忽然将手里的拐杖扔到了一边,从腰上掏出了一把手木仓。
草(是一种植物)。
乌鸦嘴。
“这是谁写的剧本啊!啊!回去扣他工资!”谢粟粟气的脸都变形了:“这还怎么玩?怎么玩!”
“粟粟,咱们跑不跑?”花圃不停的后退:“咱们离开这个房间,可就回不来了!”
“不跑不行啊!”谢粟粟想了想,果断的跟着花圃一起后退:“咱们从窗户爬下去!后面是咱们以前的训练场地。说不定,还能找到咱们训练时候的道具呢!跑!”
在佐田掏出武器对准大门射击的瞬间,谢粟粟跟花圃就跟没头苍蝇似的,冲到窗户边,抓着窗棂就往下跳!
砰砰砰!
接连几声木仓响。
陈老板房间这个防御性道具,算是彻底完蛋了。
“感谢这个鬼子昨晚还没想到用武器,不然咱们俩昨晚就没地方休息了!”花圃一边爬一边喘气:“要不说鬼子就是鬼子,脑子就是不好使,咱们夏国人,始终是他祖宗。”
“少废话,快跳。”谢粟粟跳下去之后,朝着花圃张开手:“把包丢给我。”
花圃没有任何犹豫,将身上的背包,一股脑丢给了谢粟粟。
谢粟粟接住了之后,这才接住了跳下来的花圃。
俩人一落地,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就看到佐田已经冲到窗户边,冲着俩人骂骂咧咧。
谢粟粟可是听懂了。
她顿时双手叉腰,用东京口音开始骂回去:“狗玩意的丑东西,在你祖宗面前放什么洋屁呢!”
佐田听懂了。
佐田气炸了。
“你们给我等着!”佐田冲着谢粟粟和花圃放狠话:“我一定会抓住你们两个,为我们倭寇祭旗!
”
花圃捞着谢粟粟,撒丫子就开始跑。
感谢她们熟知戏院的地形,感谢她们亲手埋火药,感谢她们的记性不差。
佐田追上来的时候,俩人已经找到新的躲避地点,藏了起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