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一路低着头,很小声地与同学们喊出相同的口号,但情绪不高。
自哥哥离开,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这次哥哥走得很急,也走了很久。
她每天放学都迫不及待地给哥哥发去信息,那曾是她每天最期待的时刻。
可最开始的那几天,程相儒哪怕回复慢一些,终究还是有回复的,让程以沫感觉哥哥并没有离她很远,好似就在身边。
可忽然从一天开始,无论程以沫再发什么消息,程相儒都不再回复了。
程以沫开始担心,每天都过得煎熬,她想要不顾一切地离开蓉城,想去找哥哥,却不知该去哪里找,这让她很痛苦。
现在,她已经不再期待回家,甚至害怕放学。
她怕她给哥哥发信息,还是得不到回复,然后她会陷入无尽的胡思乱想,抱着被泪水打湿的枕头入睡。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莫名加速,隐隐察觉到好像有某股熟悉的气息出现在了附近,但并不是哥哥。
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很玄妙,难以用语言形容。
她警觉地抬起头,四处张望,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忽然,有轻微的痛感从颈后传来,她抬手往脖子后拍了一巴掌,并没有拍到该死的蚊子,只摸到一个小包,很痒。
罪魁祸首此时已经再次飞出校园,越过人群和马路上拥堵的车辆,稳稳落回到了阿田的掌心。
阿田将这只吸满了血的红斑果腹蚊用指肚碾碎,将指肚染成鲜红。她又放出一只白蛾,让白蛾嗅过指肚上的血液后,放飞白蛾,快步跟了过去。
一开始阿田还担心人太多,想找到目标并不容易,所以才稳妥地选择白蛾来帮她定位。但当人群逐渐散去,当白蛾盘绕在一个小女孩的头顶,她开心地笑了起来。看来远没有预想得那么难哦!
程以沫习惯了每天最后被接走,刘姨一般下午很忙,要打麻将,并且最讨厌拥挤,所以每天到得极晚。
果然,今天没有任何异样,直到所有同学都被接走,程以沫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刘姨。
班主任有些不高兴地埋怨了刘姨几句,扭头就走了。
刘姨不以为意,笑呵呵地拉着程以沫往家回,一路说着她今天手气多好,摸到了多少好牌,又怎么限制了下家,很是得意。
程以沫低着头,心里想的只有哥哥,对刘姨说的那些东西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他俩都没注意到,就在后方不远处,一个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