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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退一万步来说。
假若事情的发展真的超过了徐云的控制范畴,西方得到了高速发展,技术进步远超后世。
所以古老的华夏民族就会由此一蹶不振,永世不得翻身?
扯呢!
纵观整部文明史,华夏民族用整整五千年的时间证明了一件事:
我们可能在某段时间里很难,很穷,可能衣衫褴褛的倒在泥土地中,被人用鞋尖碾着脸颊却无力反抗,被视为盘中之餐,任人鱼肉。
但我们永远不会倒下,哪怕是面对穿透了心脏的致命伤,华夏民族依旧会顽强的活下来,奇迹般的恢复活力。
我们暗中蓄力,将那些高高俯视自己的敌人一把拉倒,沙包大的拳头狠狠朝对方砸去,拳拳到肉。
最后站起身,不屑的吐出一口血痰,说一声就这,昂首走向更高处。
这不是意淫,古代、近代、建国后的历史可以证明一切。
这是一个传承了五千年的民族的韧性,也是徐云敢于搞事的最大底气!
视线再回归现实。
在威廉·惠威尔说出名字后,第一排的座位上很快站起了一位精神矍铄的小老头。
此人梳着一投坤坤式的中分白发,鼻梁英挺,两道剑眉让人下意识的便会想到浓眉大眼的朱时茂。
眼下法拉第已经59岁了,面容比后世常见的肖像画要苍老一些,不过犹然可见年轻时俊美的影子。
面对这一位先贤,徐云很认真的献上了掌声。
待法拉第落座,任课教授也全部介绍完毕。
按照正常流程。
接下来应该就是学生代表进行发言,神学院顶多就是再多个祝福祷告。
然后起立唱一两首传播度很广的赞美诗就完事了。
但令徐云略感意外的是......
威廉·惠威尔丝毫没有让出礼台的想法,而是缓缓的扫视了教室一圈。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徐云感觉对方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接着威廉·惠威尔顿了顿,话锋一转:
“今年,剑桥大学的师资队伍迎来了麦卡洛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