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然后便带着江湛躲了起来,静观其变。
过了约莫一刻钟,草棚子里面传来了响动,先是女人的怒吼,男人的尖叫,还有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紧接着,草棚子开始晃动,仿佛一条即将入巷的小破船,在风雨中可怜巴巴地摇摆。
第一个发现的是村里的闲汉苟老七。
苟老七之前眼馋江家二房的钱财,把主意打到了郑氏身上,想着一步到位,直接让江漓喊他爹。
结果还没到手呢,就被苟家族长叫去狠狠训了一顿。ъΙQǐkU.йEτ
骂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乌龟妄想骑凤凰,还端了一盆冷水过来,让他好好照照自己的德行。
“没皮没脸的懒骨头,还想娶人家江漓的丈母娘,谁给你的勇气?”
苟老七不服,那郑氏不就是个弃妇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怎么就配不上了?
但族长的话他也不敢不听,万一惹怒了族长,把他除族可就糟糕了。
苟老七憋了一肚子气,天天抄个手在村里转悠。
哼,不让我招惹郑氏,我看别的小媳妇儿过过眼瘾总行了吧?
晒谷场最多小媳妇儿了,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总会有一群女人在这边借着干活的机会聊八卦,东家长西家短,谁家鸡啄了谁家的狗,谁家婆娘借了谁家的卵,有意思得紧。
这不,今儿瞅着又是个艳阳天。
苟老七一大清早的就往这边来了,手里还拿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边走边啃。
嗝,太噎了。
正哽得翻白眼呢,不远处的草棚子里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动静特别大,好像有人在里面打架似的。
难道是一窝耗子?
苟老七心里一喜,好久没尝过肉味儿了,正好逮住回去烧着吃!
他把窝窝头揣进了怀里,迫不及待地跑过去,轻手轻脚地挪开了挡在门口的那捆干草。
定睛一看。
我的天哪,这黑耗子也太大只了吧?跟熊一样!
咦?不对啊,好像是个人。
而且还是个女人,一个又黑又壮,赤条条的女人,正骑在一只瘦皮猴身上!
苟老七猛地咽了下口水,也不惊动那两人,转头就往村里跑。
“着火了,快救火啊!”他扯着嗓子喊。
村里人都才刚起,正迷迷瞪瞪的,听说着火了,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