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掩护,竟然开起了赌场甚至公然逼迫家中保姆丫头接客明里暗里的做起了皮肉生意,甚至就连徐风波自己的两个丫头人也没放过。那还前两年夏天的事儿,冲完凉水澡的徐风波从二丫卧室前经过,透过玻璃窗二丫凹凸有致的身段,看的徐风波直咂着嘴,后悔自己竟然没发现这还有颗摇钱树。然后他就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威逼利诱再加上暴力手段,终于是达成了让二丫接客给他敛财的目的。二丫头曾凄惨的哭骂道:“你这么做还算是人吗?”徐风波闻不但没有半点羞耻心,反而把眼一瞪,狡辩道:“都说养儿能防老,我白养你这么大了?现在是时候到了你回报我了,这叫自产自销,你懂不懂?”就这样徐风波这禽兽,终于全面彻底的放飞了自我。徐风波的大女婿柳长生知他老丈人所作所为之后,不但不为自己内人做主,反而是想着怎么能分点钱财,简直是畜生不如。再说徐风波那三儿子徐大勇,这小子更不是什么好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爹徐风波有过之而无不及。平时偷鸡摸狗拔蒜苗,二郎八蛋人事不干;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挖过那死人坟,敲过那寡妇门,寻花问柳,欺男霸女更是不在话下。除了参与家里的赌场生意之外,家里雇佣的保姆丫头小红、小兰都成了他私人日用品,现在又盯上了他母亲的保姆丫头小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百姓常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家人表面上是有模有样的正人君子,背地里却是一伙子六亲不认,男盗女娼的衣冠禽兽。不知从何时起,这天气又刮起了七八级的西北风,曹小安为了解开这大嘴猴棉制衬衣主人之谜,顶着寒风驾驶摩托车暗中走访北城职教管理处,对老徐大勇明察暗访,抱着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的心态,力争要找出抢劫歹徒。途中有几次大风,把车刮得险些歪进路旁的沟壑里。曹小安只好放慢速度,与狂风周旋,待来到职教管理处时,长时间户外骑
wwω.ЪiqíΚù.ИěT行,使得曹小安的双手一路上早就冻麻木了。他一边烤着火,一边哈着手指,然而冻僵的手怎么也拿不往笔。职教管理处的教导员们看到他的这个样子,感叹道:“公安人员确实辛苦。”几名教导员看到现场拾取的大嘴猴棉质衬衣后,都一致肯定地说:“徐大勇的确有这么一件大嘴猴棉质衬衣,式样是一样的,不过今天早上他来上班时就已经穿着一件大嘴猴棉衬衣了。”教员王斌插嘴说道:“我怎么感觉,今天早上他穿的这件不像他原来的那件。”“哦?怎么知道不是原来的那件?”另一个教员插话问。“他原来的那件穿了很久了,是旧的,兜口、袖口都磨的发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