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个倒是欢喜了,可有人就不痛快了。
永琳看着安忆臣众目睽睽之下,宁愿装醉也不愿帮自己接下飞花令,心里既委屈又怨毒。
不过她到底是公主,安忆臣不愿与之牵扯,其他人倒是上赶着巴结。
一个皇族宗亲家的公子起身向皇后和永琳拱手,随后指着自己的脑袋颇为风趣的道:“微臣这里恰巧有一合时宜的诗句,不知可有这个荣幸为公主解忧啊!”
被安忆臣扫了面子,永琳现在很生气,根本不想搭理这个人,可皇后岂能由着她再三胡闹。
看向她的眼神里慈爱不减,但语气多了几分严厉:“永琳,且听听段公子的诗句吧!”
永琳知道皇后这是在警告她。方才借着场合已经逼了一次安忆臣了,此时她不敢再放肆,只能顺着这个台阶下了。
毕竟她的母妃还在禁足,若是她闹的太过,皇后不会绕过她的。
最终,段公子轻松作出两句描写牡丹的诗句,成功结束了这场闹剧。
飞花令继续往下传,有了永琳的下场,姑娘们大多自己作出诗句,实在做不出来的也爽朗罚酒。wap.bΙQμGètν.net
很快便到田安这里了,正当她在考虑是借鉴一首前人的诗词应付一下,还是干脆直接罚酒时。
却见对面席上,赵奕铭直接起身对大家客气道:“在下的未婚妻精力都用在旁的事上了,对诗词少有研究,便由在下来替她接上这两句诗吧!”
田安擅医,远诗书的事在京城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在场的人里面,有不少人家的女眷都请她看过病。
加上两人又是定了亲的未婚夫妻,赵奕铭主动替田安接飞花令也算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然而,就在赵奕铭即将开口时,人群里突然出了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不是县主吗?怎的连句诗都接不上。”
赵奕铭下意识维护,“安安很好,无需再用诗书来给自己添彩。”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田安就知道是谁了,闭了闭眼,憋了憋火气,这死女人咋就不知道收敛呢!ωωw.Bǐqυgétν.net
既然人家都存心找茬,自己也不是个怕事的。
起身向皇后和大家福了福身才道:“蒋大小姐,敢问我是不是县主和接不接的上诗词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谁规定县主就得精通诗书了。”
蒋婉梦见田安起身搭话,以为田安恼羞成怒,自以为拿捏住她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