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几个半大小伙,也是最不被看好的。打糍粑可是个重体力活,一般人可干不来。
四十岁以上的男人,基本上就靠边看着休息了。年龄大了干不动,可年龄小也不行啊!使不出劲啊!
三组人员就位。
六个人,每两人抱一个甑子从厨房出来,把糯米倒入石臼中,香嘭嘭的糯米瞬间散发出独有的清香,勾的人口水直流。
罗有才大喊一声预备。十五个人便纷纷拿着木碓围着石臼站好。
“开始”罗有才一声令下大伙便开始热火朝天的打起糍粑来了。
打糍粑可是个技术活。糯米有粘性,木碓砸下去容易,拔出来就难了。
被糍粑粘住了,扯得老长老长,还不松口,必须几人分工合作。面对面的你一下,我一下,你帮我,我帮你的,不停地击打拔扯翻面才行。
随着大家的不断努力,原本一粒粒饱满晶莹的大米,被打成柔软细腻的一团。光糯米的,洁白如玉,加了清明草的像翡翠一样晶莹剔透的看着就喜人。
糍粑越打越细腻软糯,可打糍粑的人是越打越焉,越打越没力。
村里小伙组织的那一队已经在硬撑了。
长工那一队手已经在开始发抖了。
然而,最不被看好的铁三角那队,此时看起来却是最轻松的,几人头上虽有薄汗,但也还算是应对自如。
别人喘口气都难了,秋山那厮居然还现编了个歌,唱起来了。
“打糍粑呀打糍粑,你一锤来我一锤……粑粑甜来,糍粑糯,你一个来我一个。”
wap.bΙQμGètν.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