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要不要再转道北门?”
曹斌皱了皱眉道:
“怎么回事?”
汴京城外也十分繁华,官道上人来人往,十分不便,若再转道,天黑也到不了家。
福伯道:
“听前边的小厮们说,是有人堵了辽国和西夏使者的车队,闹起来了。”
曹斌闻言却若有所思得看向庞吉笑了起来:
“看来西夏和辽国又抱成团取暖了,岳父以为如何?”
庞吉不在意得摆了摆手道:
“俊才不要多管闲事,恐怕是两国见先帝驾崩,觉得有机可乘,又来挑衅了。”
“这是政事堂和外事院的事,无非是妥协退让而已。”
“这种事做多了,于名声不利,你不必自找麻烦。”
“尤其是现在,周围都是愚民,你更不宜露面,一旦处置不当,就会引起民愤。”
曹斌却嘿嘿笑了两声,摇头道:
“岳父不要总拿老眼光看待如今的辽夏。”
“我大宋现在固然兵财枯竭,西夏和辽国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是王八对乌龟,谁也别压谁。”
“小婿敢保证,就算我把他们的使者打一顿,他们也不敢如何。”
辽国自不必说,他们打了败仗之后,又被曹斌挑起叛乱,如今国内刚刚平静不到半年。
他们就算有些阴谋,也没有力量施展。
西夏就更惨了,去年五路伐夏,他们以举国之力抗宋,最少被歼二十万兵力,还被打到了兴庆府。
如果是宋辽两国,可能用不了几年就会恢复过来。
但西夏全国却不过三百多万人口,能够与宋辽打得有来有往,不过是施行二丁抽一,全民皆兵。
再加上战马充足,民风彪悍,才缕缕击败大宋,抗住辽国。
如今他们损失二十多万青壮,已经大伤根基。
他们如今的情况,就好比春秋战国时,被坑杀四十万人的赵国,好一点,但也好不了多少......
庞吉闻言,眼睛微微眯了眯,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
“如果你所言确实,的确不需要顾忌他们......不对!”
说着,他猛然摇了摇头:
“如果真是如此,他们这一翻惹事,却是为何?难到料定了大宋会退让?”
“若我激怒我大宋,他们如何善后?”
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