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早已没有任何瓜葛,你今日这样做,是不是想陷我与不义。”
李画屏哭声沙哑。
“画屏绝无此意……否则叫我不得不好死。”
围观众人惊叹,开口便是重誓,此女性情真是刚烈至极,看叶浩然眼神就有点不善起来。
叶浩然没想到自己现实报这么快,刚刚抄完马前泼水,对方就来一出秦香莲。
你这一哭,有理都被你哭没理了。
你没这个意思,我是真的要被你害死。
“我与你之间的事,早已经说的清楚明白,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会通知你家人接你回去。”
说完,转身就要走。
老子一个古汉语高材生,什么时候经历这种修罗场。
润了,润了。
“叶公子。”李画屏在背后嘶喊道:“你今日在街上马前泼水,痛斥李家见利忘义,我在家中听后,羞愧难当,特地来向你赔罪的。”
早知道,老子不泼那盆水了。
怎么就管不住这只手呢。
马前泼水的事,早已经在修政坊传开,知道的人不少。
围观群众一听,卧槽,这居然还是连续剧。
更来兴致了。
叶浩然只能无奈道:“马前泼水,骂的是你父亲李光弼见利忘义,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和你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关系,赶紧回家去吧。”
李画屏哽咽道:“公子果然还记得昔日情意。”
叶浩然一听,差点没跳起来。
卧槽,你别乱说话啊。谁对你还有情意,我丈母娘和未婚妻在里面呢,回头就把我刀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叶浩然果断否认三连。
李画屏跪地道:“我今日私自逃过李府,前来找公子,便是不顾一切。奴家不求名份,不当侍妾,只愿公子能收留我在身边,每日端茶洗碗服侍公子,以赎我的罪孽。”wwω.ЪiqíΚù.ИěT
一个相府千金,私奔出逃,一身嫁衣,只求当个侍女,这深情,这厚意。
不少文人士子看叶浩然的目光中充满了嫉妒。
“我怎么就和你说不明白。”
叶浩然也急了。
“我与你早已经恩断义绝,我也不需要你的赎罪,只要你此生此世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了。”
围观众人都觉得叶浩然实在是绝情,对这么一位美娇娘,居然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