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以外,张主任也走了两、三万,共计九……九万多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
关键时刻,夏中阳毫不犹豫将张文吉卖了。
李兆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道:
“夏主任,你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九万多,还不算多?你是不是想在船舶集团走十万、二十万的账?”
夏中阳脸上满是尴尬,急声说:
“李县长,你误会了,绝无此事!”
李兆溟满脸怒色,沉声道:
“夏主任,你们走账的金额太大,我帮不了你。”
“你自己去和常书记说吧!”
李兆溟和夏中阳之间的关系本就一般,他没必要帮对方这个忙。
“李县长,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夏中阳不动声色道。
李兆溟见状,面露无奈之色,沉声说:
“夏主任,我不是不帮你,而是心有余力不足。”
“李县长,我理解你的苦衷。”
夏中阳看似随意道,“制药厂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自顾不暇,哪有空管我们府办的事!”
李兆溟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问:
“夏主任,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事论事而已。”
夏中阳一脸淡定,抬眼看过去,冷声反问,“李县长,我没说错吧,难道你请常书记吃饭,不是为了制药厂的事?”
虽说制药厂的事,在县里闹出了不小动静,但和常务副县长李兆溟并无半点关系。
夏中阳说的如此笃定,让他心里很没底。
李兆溟吸了一口烟,透过淡蓝色的烟雾,抬眼看向夏中阳,心中暗道:
“姓夏的这么说,有何用意?”
“他不会知道,我们和制药厂之间的事吧?”
前任县委书记离任后,县长赵洪根在运作一把手时,在制药厂拿了二十万,作为活动经费。
李兆溟也想乘此机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在制药厂拿了十万。x33
制药厂厂长张明强和县长赵洪根走的很近,在他的描绘中,制药厂的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赵洪根和李兆溟都产生了错觉,误以为,这点钱对于财大气粗的制药厂来说,根本不算事。
谁知,现实生活中,制药厂连工人工资都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