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打劫’呀!
……
必须要说,程铮的担忧真的很实际,确却是实际得叫皇帝拧起眉头,一时间还真不敢给予确切的回复。
他能理解程铮寻‘证’的不易,更能理解程铮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寻来的转头就被勋贵轻易‘毁’去的不舍。
可他却是更清楚程铮此时希望他给出的承诺,并非是他一定会将程铮辛苦寻来的东西保护好并收下,而是——
给予程铮足够的辛苦费。
不然呢?
还真当人是给你打白工的吗?
皇帝:“……”
说真的,程铮的要求一点我都不过分,甚至可说其从头到尾都未超出皇帝的预料范围。
但再是不过分,也再是早有预期,等到真正要‘给’出去的时候,皇帝也难免心痛一二。
并附带头痛。
……
想了想,皇帝还是决意先从程铮的口中掏出更多的信息来:那个啥,不是他小气……好吧,他就是小气了又如何?左右这兔崽子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一条心过,那他又何必对其巴心巴肝掏心掏肺?
便道:“不急。”
又装作沉思了一会:“先不管这证据究竟如何吧,对于此事……你又有甚章程吗?”
程铮:“……”ъìQυGΕtV.net
他也真的有被皇帝的这一问题给问得懵愣住了:不是因为他对这问题全无准备,而是因为他想不到的皇帝竟会真给他的‘准备’一个施展的机会!
可要再想想,却又觉得这也似乎正常:皇帝要问的也不是他的准备而是他的‘准备’——
即他在这事儿上又有什么布局和底牌吧?!
那程铮等皇帝的这一问,也可算是等了许久了。
“收!”
一个字。
再也没有比这个字更干脆、更铿锵的回答了。
也叫皇帝在听得‘果然如此’、在听得热血沸腾之余,也蓦然生出了一股则无力的惆怅。
果然如此,是因为程铮的回复在皇帝的预料之中。
热血沸腾,是因为皇帝同程铮一般已有被勋贵‘欺压’得恨意满满——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在被拿捏的时候都会溅你一脸的泥点呢……皇帝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泥人!
至于那无力的惆怅,却是因为:
‘收’不是问题,可谁去收、如何收,收了之后又由谁且如何面对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