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纵使您并不认为除去了林海您就能在太子面前得脸,可您也该先听听我的话儿,瞧瞧它们对您可又帮助没有啊?”
这……特么的这话里的信息量也太大了吧?大到纵众人不信它居然是‘真’的,但对王夫人如何就敢于这样说了……也多少有些不尽相同却是同有就止不住的‘猜测’了——
更止不住的因此就去瞧陈坚。
陈坚:“……”
他是该生气还是该感谢?
要说生气,自然是因为王夫人的话定会叫他不好过,可要论他又会因此而真·如何不好过了……却是单冲着王夫人那几近荒谬的、不管不顾的态度,就没人会真将之当真啊?
故,要说王夫人的莽撞也算有撞到一阴差阳错之处上了——
纵日后真有个什么,他也能拿了今日的事由抵挡。
就不可谓不应对其‘感激涕零’了……
才怪。!
便陈坚是实拉不下脸就和王夫人隔着一扇门板对骂——他是真难以就配合王夫人做出这等市井行径的——也实是不能就放任王夫人一张嘴全无把门……不,这特么的该是造谣了吧?!
就又迎着众人诡异的眼神再一一看回去,且把那些人一个个的瞪到先后垂头挪目不敢与之对视了,这才道:“无需担心,我也并非就真不知晓你们的‘辛苦’了,待得此番事了,便陛下无甚嘉奖,我也定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紧接着又叹息了一声,且略略缓和些语气了:“尤其这呱噪,虽是无形却也伤人!你们要实忍不得了,使了法儿叫她小声些——”
“也不是不能成的。”
这松口,也真是有松出些实际的‘让步’出来了:
须知人在什么情况下能小声呢?
要这人自己是个不知道收敛的,就也只能旁人帮着收敛了。
捂住嘴一流的手段……虽有效却是低级,轻易不好使。但若针对的是如王夫人这类的贵妇人,想也知道该是没有受到过多少磋磨的,且他们也无需将事儿真就做绝了,只需将每日供给王夫人的饭食略略减量……也就基本能‘解决’了。
——要说起这法子的‘使用’来,狱卒才能真算做是个中翘楚,多少饭量的控制能达到什么度,在多年的、且广范围的试验和练习后他们拿捏得可谓精准,而禁军们虽说并不能就如狱卒一般久经‘磨砺’,却好在这事儿于陈坚这个领导面前可是已过了明路,再下手之际也真是无甚可再忌惮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