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问题都集中在皇帝的身上。
他会放任程铮侵入……侵蚀入自己织造行当之中?
便程铮此举非大张旗鼓的对阵,但这种‘同流’之举也只会更不被皇帝容忍……
土地?!
就在他不断纠结程铮到底是为什么才这般想不开的时候,程铭也终于能后知后觉的注意到程铮之前可是还不忘强调‘洪涝和土地’两者的:要说与这两者相关联还能再一手搭上织造又有髌骨那么‘高瞻远瞩’……
特么的程铮该不会想要说蚕桑吧?!wap.bΙQμGètν.net
程铭:“??!!”
在明白过来这点之后,他也真真是好悬没有被程铮直接气到眼冒金星星——
这蚕桑……和织造能是一回事儿吗?!若是能将这二者一并论之……又试问人能穿绸衣裳,可又能将织丝绸的蚕丝直接批在身上了?!
就更别说种植桑树的叶子了。
也因此就要对程铮将自己往沟渠里带的无耻行径进行唾弃——
程铭:“……”
却是忽然又有些开不得口了。
——开什么口?且他纵开口又能唾弃什么呢?
程铮从头到尾有说过什么吗?
没有吧?至少也没能‘明确’的开口‘肯定’过他的‘认定’吧?
故,变着一切是真荒谬,但论荒谬的根本,又如何不能归根究底到他自己身上了:怪他自己‘想得太多’!
其后竟是还因着这想太多而故自的激动与失落……又有谁知他一颗心整个人纵上天入地了不止一次罢,却是与程铮全无甚干连。
程铭:“……”
他是真的要跪下来了。
不为别的,只为求程铮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殿下,太子!臣弟可是哪里得罪您了吗?至于您明瞧着我胡思乱想,竟也能忍心半点不指正?”
程铮就笑了:
要说程铭得罪了他?
有也没有——他并非看不出这小子难得上门一回却是上门来‘利用’他的,只看出和计较也是不可混为一谈的。
只可惜便他不计较程铭利用自己牟利的行径,也止不住自己想要利用程铭及其余宗室过河的心。
心中兜转了一回,却终究只道:“堂弟这般却是冤枉人了,既然是你的胡思乱想,故而孤却是又能从哪里看出你的想法来呢?”
说得程铭是十分憋气又百分的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