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但也着实和程铮你之前的话儿很有些接不上吧?
而程铮还在那里细数东南军队的不实用之处:“又有金陵这回……必定会逼得皇帝重整东南一带的官场,其中军队也必然会是重点!这时候要想着如何将这支军队握在自己手中,怕是会正面和他对上。”
“因此,我不能动这支军队,但也不对全然的对它无甚心思,这般能又不能……也委实叫我为难,那如何就不能转而拿点实际的呢?”
林海:“……”
他不由对此生出几分赞同之意来,但又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他想了一想,也可算是意识到违和在哪里了我不需要和你讲逻辑,我只需要问你现在的话儿和你之前的话儿搭界吗?
但这时的程铮却是已经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了。
于是这时的林海也就不得不明白了固然程铮的目的并非止于此,但自己需要知道的……却是止于此了。
这认知叫他忽然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毕竟在这之前程铮对他虽不至于言无不尽,但也没有这般明摆出一副你没有资格知道的模样来吧?
太伤人了。
就算理智上知道自己要用做人下属的端正态度来正度面对,但从情感上来说也着实需要好好的调整一下心态了。
面上却依旧需要放得平缓:“却不知微臣该如何为殿下分忧?”
“也无需你做什么罢。”程铮就皱眉拒绝,又是在林海下意识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儿没做好被程铮厌弃了时峰回路转:“毕竟你向来是求稳的,如今也只需要继续稳下去去,不至于被孤的冲动带偏了,也就是了。”
林海:“……”
比起惊诧,可以说他此时的情绪更多的是木讷:怎么……程铮的这话听着并非是对他的不满,也又非对他全然的满意,肯定之于仿佛又带着些疏离……左左右右的叫他着实有些不好肯定程铮的态度。
只这时的林海却是反而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只能看似顺从的应下了程铮的要求,又微微思量了一回,依程铮所言般将重心尽数放在稳之一字上,再由其略略对程铮提了几个在上报皇帝黑田和黑田与水患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时需要坚守的底线,断不能从坑皇帝堕落成了被皇帝坑。
程铮也认真的将这些要点听了记了,便发现其说到底也总绕不过补偿二字:无论是失去了田地的农户该如何面对之后食物不够的情况还是失去了田地的大户又该如何面对这永远失去的进项,都是需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