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星星点点的火花尽数在水幕里熄灭,而那份寒意也冻得他机灵灵的就是一个哆嗦。
当即冷笑一声:“母亲好算计,若有好处,全是二弟的,若有坏处,全是儿子的,只不知母亲这般做,却是有在心中摆下儿子的一点位置吗?”
“有。”贾母只平静的看着他:“若是你真的……那我便就拼着这张老命不要,只去求帝后允许我以身替子罢,毕竟你总是我儿子,便是有什么错,也是我教的不好。”
顿时说得贾赦更愣,就木木的看着贾母说不出话儿来,那心中已然涌动过千百个念头,只每一个都在没有成型的时候便就被下一个念头击碎了。
……却是依旧没有感动到感激涕零的地步。ωωw.Bǐqυgétν.net
他被贾母伤的太久,也伤的太重,便很有些疑神疑鬼的地步了,纵使贾母说出了这样的话,他的心中也止不住的涌起了一个老大的问号来:贾母此时说的……是真的吗?
贾赦不信,而且是十分的不信。
只是再不信却也知道这话题不能继续了。
贾赦说傻也傻,说不傻也不傻,至少在人情世故方面他便就要比贾政通透许多:知道应该什么时候收手,什么时候该住嘴。
平心而论,现在的贾赦是不想收手的,他已经闹开了,虽不说闹得轰轰烈却也断无任何回转的可能了,因此若是不借机撕捋出个结果来岂不是对不起他这般的付出?
可他却又知道,纵使有结果,也强不过眼下这个结果罢了。
这些年,贾赦便是再傻,便是再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却也能够知道自己在贾母心中有几斤几两重。
贾母或许爱他,但是这种爱却绝对是排在贾政之后的,因此此时贾母说会以身替子,已经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那他……还能有什么奢求呢?
想到这里,贾赦不由便就跌坐在那椅子上,一张脸面无表情,可看目光却已是痴了。
他这样使得那贾母和贾政且有些不明所以,贾母纳闷的看了他半饷,最终还是克制不住道:“老大?”
贾赦只撇头看一眼贾母,越看越觉得自己的脑海中混混沌沌的,他不由有些恼恨自己素日里喝酒太过,以至于将脑子也喝糊涂了,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自己许是酒喝得还不够多,不然哪里会如此苦恼?都说一醉解千愁,自己还会愁定是因为自己还不够醉。
如此思付了一阵,那目光不由更痴了些。
贾母见贾赦这般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