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因此高太尉要治臣卖国之罪。”
“哦?”宋徽宗皱起眉头说道:“是怎样的信件?拿来我瞧瞧。”
高俅本能的感觉到不妙,可此时是徽宗发话,事情早已不再受他控制。
这边皇帝开口,旁边的陆谦哪敢怠慢,赶紧将那信件呈上,徽宗打开扫了一眼,皱眉说道:“这不过是童太傅一封普通的军情奏报,何来的通敌叛国之说?”
“我此前也觉得奇怪……”高俅顿时接过了话头,猛然转身看向陆谦:“大胆陆谦,你如何敢凭借这样一封信件,就在我处无赖林团练使清白?!可是你与林冲有甚仇怨、故意陷害?给我速速从实招来!”
陆谦可万万没想到这火转瞬间就烧到了自己身上,但毕竟也是个急智的,知道这时候该咬谁不该咬谁,惶恐的赶紧跪下:“陛下明鉴!太尉明鉴!属下实在冤枉,属下与这林冲本是结义兄弟,安肯害他?只是确有人匿名告发,而这信件也确实是自林冲家中搜查出来,倘若林教头并不知情,此事恐怕就真是有人蓄意栽赃,还请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必定顺着那匿名信件追查到底,以求戴罪立功……”
高俅心中暗暗点头,甚喜这陆谦为人乖巧,没给他捅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此时呵斥道:“你误信谗言、是非不分,竟连本官都险些被你坑害犯下大错,所幸陛下亲至、犀燃烛照,还了林团练使一个清白,否则还不知要将这大错铸到何等程度!你还想戴罪立功?没这机会了!追查的事我自会负责,至于你……来人!拖下去重责四十大板,暂停其虞侯之职,罚俸一年,给我闭门思过去吧!”
毕竟老江湖了,三下五除二,雷厉风行间便要直接结案,且所言所语,让那陆谦内心亦无抗拒之意,只因这话中有话,暂停其职而不是革其职,且责其闭门思过,这些其实便都是还可以重新启用的意思,意思是告诉陆谦,你替本太尉先背了这个锅,挨了这顿板子,本太尉自然记在心中,等风头过后,有你飞黄腾达之日。
陆谦心中明白,暗暗欣喜,这样巴结高俅的机会可是求都求不来的,脸上则是装出悲痛懊悔之意:“幸得陛下明鉴、太尉明鉴……”
两人一唱一和间,眼看这事便要被彻底给盖了过去,却听一个掌声和笑声在就近处响起。
啪啪啪啪……
林书航独自鼓着掌,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灿烂:“好一手祸引东流,如此轻飘飘的一点惩罚便想将此事揭过,真不亏是高太尉,这见风使舵、察言观色的能力,也真是已经登峰造极了,这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