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都不给机会。
这下完了,走又走不了,住又没地方住,难不成今天得露宿街头?x33
梅城站是个小站,本来就没几趟车,现在都快十点了,周围一片漆黑,别说车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只有梅城站附近还有点亮光。
看来只能买张站台票、到候车大厅将就一晚了。上辈子他在江城、梅城之间频繁往返,经常这么干。
他打定主意,就朝几百米外的火车站走去。刚走到售票厅门口,门后的阴影里突然闪出一个人来,吓了孙建国一跳。
“哎!大兄弟、住旅店不?”
女人声音有点沙哑,有点像后世的烟嗓。
“不住。”火车站附近鱼龙混杂,黑天半夜的,可不敢随便进店。
女人“好心”提醒他:“小伙子,今天没站台票了。”
孙建国笑了笑,跑到售票窗口一问,果然没站台票了。
女人跟在他旁边说:“我就跟你说没票了吧,怎么样?上我们家住吧?”
孙建国摇摇头、对售票员说:“买一张去黄州的票。”
黄州是梅城的下一站,一张票5块钱。
他拿了票朝入口走去。
女人还不死心、继续跟在孙建国身后,使出撒手锏:“我们旅馆有大闺女,想干啥都行。”
孙建国一听更不敢去了。一旦在这种旅店住下,说不定半夜什么时候就会有几个彪形大汉踹门进来,把光屁股的姑娘往他被窝里一丢,到时候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女人他见油盐不进,低声骂了句“装什么装、死心眼”就离开了。
孙建国剪了票、进了候车大厅,蜷缩在长椅上对付了一晚。
次日,刘德利一到办公室,先给小姨子单位打了个电话,又吩咐小王定期把石灰石、煤矸石这些主要原材料的收货量统计好给他。
孙建国也早早起来,到厕所洗了把脸,坐第一班公交车离开火车站。
他在工商局附近吃了早点,一直等到上午10点,才走进工商局。
这地方之前他申请营业执照的时候来过好几次,知道上班时间。
丁晓玲三十出头,体态丰腴,皮肤白皙,脖子上戴了条铂金项链,耳朵上戴着一对水晶耳坠。
她走起路来耳坠摇曳,屁股一扭一扭,。
她乍一见孙建国,惊讶道:“我听我姐夫跟我说有人开公司办营业执照,我还以为你三四十哩,没想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