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些真真是低俗,如果你看过那几本春宫图,一定会感叹古代连小黄书都是艺术品。”
钟离珀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小黄书当成艺术品来看待的,无语之余只能想办法终结这个话题:“薛家那个老人家,你有把握让他说真话吗?”
“没有啊。”明知道钟离珀是想转移话题,但桐九也善解人意地顺着他的问题回答,“事关薛家家主的名声,谁会轻易败坏?更别说人已经死了,对他们这些老古董来说,人死为大,有再大的过错都必须要掩盖。”
钟离珀皱眉不满说道:“难道死人的名声比活人的命还重要?”
桐九露出一个极为讽刺的表情,似乎意有所指地说:“这可不是简单的名声,而是薛家立身的根本。试想一下,如果家主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地位能滥杀族人的人,那大家还会忠于家族吗?尤其是薛家如今的情形,都可以用分崩离析来形容了,老人家哪还敢赌啊!他们这些老人,自以为是刚愎自用了一辈子,只会相信自己所相信的,可不会轻易就闯开心扉。”
听了桐九的话,钟离珀已经不敢对薛家那老人抱任何希望了:“哎,那薛紫云还能问出东西吗?”
桐九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得看紫云的技巧了,有些话,我们外人问肯定是问不出来的,只有身为家主的她才有资格去质疑。你想啊,老人都愿意下山给我们解惑了,肯定不是油盐不进的主,如果他是硬着心肠决定什么都不说,那肯定不会下山。所以他这点小隐瞒,说不准还是对紫云有什么考验呢,或许是看看她能不能从中看出疑点,又或许是看看她敢不敢对过去产生质疑,反正一切等明天再说。”
“原来他还暗含着这样的心思?”钟离珀真是像听天书一般,完全不知道这种说一半瞒一半原来还是一种试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桐九耸了耸肩:“无非就是老一辈那套。家主年少,制不住这些老东西,但却又握着生杀大权,无事的时候还好,现在有事了,这些老东西就想用别的办法来反制住她咯。简单一句就是主少国疑,老东西想拿捏住掌权的。”
老人家在租屋那边一副老资格的模样给小辈教授蛊术的知识,却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已经被桐九给分析透了。他自诩年纪大,那点暗藏的小心思没人看得出来,谁知别墅这边有个比他年龄大得多的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那点毫不新鲜的手段,现在正等着看他笑话呢。
钟离珀知道桐九心里有数后就没再多问了,反正一切都在桐九的掌握之中,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