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做出一副惊讶状,看了看牛宝成,又看向丁大师,丁大师微微扬起下巴,一副你高攀不起的模样。
丁大师还是没有开口,笑话,这种讨价还价的低级行为,怎么需要他这个大师亲自来做。
身后一个女徒弟冷笑道:“贺总,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据说你们夫妇的公司资产已经过百亿,是实打实的大富豪,放眼整个省内,怕是能与你们夫妻二人抗衡的唯有省城女首富周惊蛰,可你这么有钱,没想到出手这么小气。”
另一个女徒弟阴阳怪气道:“都说贺总与老公是商界圈子里的模范夫妻,可贺总竟然只愿意拿出五十万来给老公买药,这事如果传出去,真是笑话。”
两个女徒弟唱红脸,自然就要有唱白脸的。
一个男徒弟一副责怪模样道:“你们两个快好说两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丢人现眼,贺总是那付不起医药费的人么,只是恰好贺总不知道师父的价格。”
另一个男徒弟附和,“对对对,贺总每年光做公益都是几百万上千万的投入,给自己丈夫买一副能救命的药,又怎么会在乎钱呢……贺总,我说的对吧?”
贺兰表面上平静,心里已经说不出的恶心了,眼前这个丁大师的做派,比她之前和老公去找过的那些大师有过之而无不及,贪婪到骨子里,令人发指恶心。
“丁大师,那你看到底多少钱合适?”贺兰微笑着冲丁大师道,脸上看不出丝毫生气。
丁大师捋了捋胡须,笑容又变得有些温蔼,“贺总说笑了,不过这价钱么,我还是那句话,凭贺总的赏,贺总认为丈夫的命值多少钱,老夫就收多少。”
这话一出口,贺兰差点当场骂娘,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在她心目中,老公的命是无价的,甚至真到了那一步,让她付出整个公司都愿意。
她与老公一起辛苦创业,这些年经历无数风雨,两人都紧紧相依在一起,彼此从来么有过二心,和
ъΙQǐkU.йEτ圈子里大部分因为利益在一起的夫妻有着本质的不同。
贺兰笑了,笑容持续了两秒钟,“这样,我把公司一半的股份给丁大师,求这副药如何?”
这话明明是调侃并带着讽刺。
她本以为丁大师听后会臊得慌,知耻而退。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丁大师听到这话之后,略微沉默了一秒钟,然后捋着胡须哈哈笑起来。
丁大师没有说话,但他身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