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糟老头子确实坏得很呢。

按照张怀所说，有关林家的事情，是他跟师傅交易的筹码，但这个答案师傅没问，留着等到他下山的这一天，再让张怀亲口告诉林北，但这么做图的是什么呢？

林北想起了老家伙经常说的一句话，该你知道的东西，你可以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东西，是要承受因果的。

明明号称自己是道家正统，却总学着佛家讲因果。

林北开车离开，楼上，张怀看着离去的ae86，口中喃喃自语，“没想到还能再见面，老伙计，你的冠军之心依旧不死，那就让这个小子来帮你实现吧。”

说着，张怀又叹了一口气，“我明明已经发誓要远离赛车，我不想和小子的未来和我一样，变的不人不鬼失去一切，可一颗冠军的心，它骚动啊。”

“嗯，苦海道长说了，这小子的命硬，应该能扛得住你这当世第一凶车吧。”

ae86开远了，张怀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对面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女人声音，“这么晚打电话，什么事？”

张怀道：“无涯道长，我想找苦海道长。”

女人依旧慵懒，“师兄闭关了，不过闭关前留下了话，你只管遵循当年的承诺，不必考虑后果。”

张怀道：“我有一个问题。”

“说。”

“他真的是林家的嫡子么？”

“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