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将建虏不可敌的神话破灭，才有李自成敢和建虏对战的事情。

无敌之军一旦形成，就会形成一种叫军魂的东西，这东西一旦形成，只要这支军队还在，就会恢复战力。

建虏眼看着就要成为无敌之军了，结果王宁先是弄死了皇太极，接着又在河内大败建虏，建虏的无敌之势就被打断，军魂也就破碎了。

“这个家伙一向喜欢算计人心，此战之后，他必定会重伤，不过中原百姓畏惧天道的心也会彻底的消除了。”

“用自己重伤，唤醒百姓激发百姓反抗的勇气，王宁不愧人皇二字。”

张定国和高一功两人沦为看客，就盘膝坐在空中，很是爽快的聊了起来，要不是缺少一把瓜子，恐怕就要一边嗑瓜子了。

“我也看不惯那些高高在上的天道，凭什么就能掌控我等的生死？”

“可是我们不能动，只能在心里牢骚几句。”

两人都有些垂头丧气，这种随意操控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无论时代大顺还是大吴，都是天道的棋子，他们是棋子的势力，心情能好才怪。

“都说王宁一向谨小慎微，在我看来并非如此啊！”

“是啊！在该做决断的时候，他很果断。”

两人都被感染。

这样的人主谁不想追随，就连天道都不放在眼里。

“没准以后会有机会的。”

高一功叹了口气。

“哦！高兄这话是何意？”

“什么高兄，我姐以前可是皇后，那是和你义父平起平坐的，你要叫高叔父。”

张定国嘴角抽搐，这混蛋竟然还拿捏起来了。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揍你。”

不得不说，张定国还是很狂暴的。

“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消息，大顺和大吴都打不过外族，以后我们两方必定会被外族打败，这一点就连陛下都没有反驳。”

“你说到时候我们能去哪？”

张定国愣住了，再次想到了张献忠最近的表现。

还有释门的表现，竟然莫名其妙就相信了这个说法的。x33

“高兄，要是如此，我汉家最后的地盘就是中原了？”

“不错，这也是王宁坑将武器出售给我们的原因，要不然王宁脑袋被门挤了了，那可是最先进的武器，红夷也研发出来不久的。”

高一功似乎被人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思绪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