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头顶的异象。
“不……吾不甘……”
男子向着路的深处逃去,惊恐的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三种颜色不同的锁链。
“嘿嘿,想走,不可能!”
赵二看到路的深处出现一盏接引的油灯,正在对抗男子身上的三种锁链。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响起,外加上阿衰吹响了青铜唢呐。
店长和栀墨对视一眼,这种场面似乎差了点东西。
“你哭丧。我烧纸,送这些存在上路,正好看看那种超度方式给力。”
栀墨笑着开口,两人从背包里拿出早就定制好的面具。
白色面具上方写着一见生财,黑色面具上方写着天下太平。
“二狗,山河社稷鼎借用一下,既然是做法事就要做全套,没有哭丧怎么行!”
店长回头看向二狗,一般的东西用来烧纸,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行,规格要提上去。
“你们这些坑货到底在做些什么?”
二狗隐约间感觉这些坑货们似乎在举行一场仪式。
“一会你就知道了!”
店长在鼎内点燃禁忌薪火,从背包里拿出大量剪好的纸钱,口中发出哽咽声。
平时下线后,他利用业余的时间可是学习过如何当一个合格的哭丧者。
为此还和栀墨报名了戏曲班,交了不少学费。
栀墨脸上的带着黑色的面具,不时的向着山河社稷鼎里面丢纸钱,店长带着白色面具,看向路的深处疯狂哭丧。
两人的行为似乎沟通了半空中的异象,只见各自身后出现了一尊模糊黑白的人影。
“干,丧事一条龙是吧,兄弟们跟我起棺!”
北影从背包里拿出一具黑色的石棺,这是奢比尸当初在谷之地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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