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媚不俗,不同凡响,宝贝可助人修行、养生、练气、护身、消灾、解厄、避邪、镇煞。凡得此物者,金刚护体,福慧双修,一生平安,身近永生之法。他为此物而来。”
“他应该……是为了救他的儿子。”白涯说,“只是他儿子已经死了,尸首都……”
“多年来,他奔走多处,求问无果,那些个在陆地上掌权的神明,也帮不到他,或者不帮他……他也不是不知乾闼婆有返魂之香,但他得知那东西只能活皮肉骨,唤不回魂魄,便放弃了。但——他说他不是为了皇子来。”
“那会是谁?”这下,他们几人也不知道了。
“为他的妻子。”老鲛人说,“他说,他的妻子病了……病得很重。”
白涯不断地强迫自己深呼吸,逼自己冷静下来。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失态。
“太后没说过,她是在驸马离开之前就已经生病了。我们都以为是他走后的事。”
“的确。”柳声寒的手攥住衣服前襟,脸色暗沉,“这件事在百姓之间似乎也没有传出来……当年他们为平定民心,恐怕只让宫中少数太医知道。”
“是在皇子出事后病的吧?”霜月君跟着推理,“一国之君,与继国皇子都出了事,说出去,让人带了话头,乱了内,驸马可不好收场。”
祈焕直挠头:“她……没提这点是对的。想必驸马也有苦衷。妻儿都出了事,只剩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女,是个人都要怀疑他。太后不愿让他被怀疑。”
“他也不愿让国君背负不必要的骂名。想必,他们真有苦衷。”
白涯叹一口气,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兴许是因为懊恼。可老人家也说了,在水晶棺中,人类是活不下去的,他怕是早就成了枯尸一具。如今,作为证据的遗体与作为念想的折木玉都不复存在,而驸马竟是为这种原因而来,一切都令几人如鲠在喉。
“唉……”老人家也长叹一声,“你们人间的事,老朽也无以评说。另外……老朽,也有一事相问。”
“您尽管问。”
白涯尚未能从方才的情绪里挣脱,但他很快逼迫自己,好歹保持住当下的表情,别让老人家和泉姑娘担心。海水中,老鲛人略显浑浊的眼睛凝望着他,像两枚带着棉絮的绿宝石。
“白公子,宝珠孵化的那一刻……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