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菲是杜霖仰的徒弟？顾柒的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劲。

就她所知，前世杜霖仰除了有意收田欣这个徒弟之外，就只有那个挂名的徒弟。

一个猜测随之在顾柒的心头生出。

“你是杜霖仰的徒弟？只怕是挂名的吧。”顾柒套话的问道。

常思菲一听到挂名两个字，脸上顿时有些难看，随即她又冷笑道：

“挂名？即便是挂名，他也是我师父。往年学院请他，他从没有来过，但是今年却来了，这不是为了看我表演又能因为什么？”

常思菲扫了一眼顾柒，轻蔑的笑道：

“这种事情跟你们这群平民说了也不会懂，真正的大师在收入门弟子之前，都是先以挂名的形式。”

顾柒的双眼微微眯起。

前世毁掉田欣双手的人，找到了！

“为了看你表演？我看未必吧？”顾柒慢条斯理的摸了摸田欣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