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死则死矣，不必多言。”

“死？”张原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放声大笑起来。

“放心，我不杀你，你们的生死应该交给华来决定。”

马非马猛得睁开眼睛，看向了张原。

张原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的样子，“真是可悲啊，师徒相处十数年，你们却连华的名字都不曾问过。”

“师父......还活着？”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

“可别把仙人不死当成什么笑话啊。”

他们当年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但是师父连......

马非马此刻死志突生，正要用尽最后一分力气自断经脉，却发现自己此时丝毫不能动弹，身体内的真气竟然丝毫不受自己控制。

“想死，问过我了没有？”张原知道，想从他口中知道当年他们为什么要弑师恐怕是没可能。

他装作不经意道：“主谋者是苏湄吧？”

听到这两个字，马非马终于平静不下来了。

“你们是不是成了一次就以为，仙人对你们来说就无所谓了？”

“你真觉得我在乎你说什么真相？我不在意的。”

“算来，再有个一年半载的，华就会重回世间，我现在做的也不过是为她减少些麻烦的事情。”

“哦，对了。”张原突然笑道：“你觉不觉得，我甚至都不必离开此地，你的师姐们自然会找上门来的。”

“让我一个个去找，总归有些麻烦啊。”

不管马非马什么反应，他使用权能将他束缚在了一边，形成了一个透明的囚牢，且完全限制了他周边的崩坏能。

没有崩坏能，光看力气，他还不如小兰儿。

对于马非马的伤，张原自己清楚，看着可怕，实则没有伤到肺腑。“老莫！”

莫文德只想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自己只是被浩大的真气反应吸引过来的罢了，还以为是怎么了。

虽然完全没有听到刚刚真人在说些什么，但是被囚禁住的这个人他可太熟悉了。

没想到这位马副掌门居然看着如此狼狈，而真人看起来却纤尘不染。

只得在心中苦笑，‘这等‘家务事’，我是想躲都没得躲啊！’

“真人有何吩咐？”

“每日多送一餐过来，肉体凡胎的，饿死就不好了。”

忍不住多看了马非马一眼，到底是为什么，他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