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中除了总队先生,还有一个男人失足坠楼的画面。
小治安员总队先生就这样冷漠地注视着那个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
江粟心情忽然有些微妙,一路看下来,彩色的画像似乎代表了治安员感到高兴的经历,所以……
他难道是坏人吗?
她回头看向身后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长廊,一路走来看了数不清的画像,彩色的,却只有不到十张。
江粟再次前进,想要看见象征美好的彩色相框,只是又一段漫长的路程走完,单调空洞的黑白充斥着总队先生人生中百分之九十九的篇幅。
终于,彩色的相框又出现了,江粟抬头看去,这一次……似乎有些……
画面中,正在夜间小巷里穿梭的总队先生忽然皱眉环顾四周,好像听到了什么,在脚边的垃圾里,一块银色的u盘正在微微发光。
下一张,总队先生站在一座风格好像中世纪贵族庄园的地方,周围是几个慌乱不安的人。
再下一张,总队先生满身鲜血,手里握着一把骑士剑,地上躺着一具被斩首的尸体,穿着话剧中贵族服饰,滚到一边的头颅却满嘴尖牙,瞳孔猩红。
下一张,总队先生的左手不见了,他被一只狼人压在了地上,而他的右手反握骑士剑,刺穿了想要低头咬他的狼人脑袋。
……
一张张仿佛电影的画像让江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她看着画面中不断在生死间徘徊的男人,又看了看代表愉快的彩色的相框,复杂的心情难以描述。
是畏惧,还是同情呢?
只是,这些画像真的发生过吗?跟那个u盘有关吗?
江粟继续向前,看着男人的变化。
他很快适应了杀戮,对手越来越厉害,怪物越来越可怕,可他受的伤却越来越少。
直到某一张画面中,江粟开始看见存在于现实中的地点,这令她吃惊又好奇。
她偶尔会路过一次的凡尔街的女仆咖啡厅,在班罗富有盛名的西索记者协会大厦,违法企业的内部生产链,城郊农场区,卡宾兹大农商舍……
二十二号城市治安局南区分局。
旧民宿区。
终于,沉浸在画面中的江粟撞上了一扇门。
江粟没有急着去推门,而是仔细看向最后一副彩色画像。
里面的景色很熟悉,是在烂尾楼。
“我真的死了啊……”
这一幅画没有雾气遮盖,江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