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菜去了,是不是有些失望啊。”
许大茂坐在台阶上,望着棒梗,眼神之中,可是一点的怜悯都没有,都到了这个时候,这货不说自己养活自己,还想着继续将秦淮茹拖入深渊。
这是不是一个脑袋短路的家伙。
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哀,莫过于心死吗?
秦淮茹现在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哪怕是傻柱都变了,最多也就是给一点生活费,哪怕是徐冬青,这一次过来,也是主要的进行一些商业上的洽谈。
可是一点跟秦淮茹叙旧的心思都没有。
帮助安排小丹的工作,估计已经是最后的施舍了。
还能怎么办?
“许叔叔,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啊。”
棒梗有些神色暗然。
一副讨好的样子。
“不能。”
许大茂拿着茶缸,走到阎埠贵的身边,静静的看着两人下棋。
太阳照常高高的升起。
烧烤着大地。
棒梗汗流浃背的从疼痛中醒来,哪里还有人影呢?他的身边就像是有一个警戒线一般,其余人当看到是棒梗之后。
自动的躲得远远的。
根本不跟他有过多的接触。
更多的时候。
也就像是看一个笑话。
“你们人呢?”
迷迷湖湖的棒梗,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群,艰难的爬到阴凉的台阶上,背靠着四合院的大门,露出一抹的苦笑。
….“真的是厌倦了吗?”
走过来的邵泰,望着苍白的棒梗。
“你这小子有些不地道啊,我在对面的茶馆看了一上午,这没有一个人来搀扶你,你说你的人缘有多差啊。”邵泰讥讽道。
“我已经到了人鬼厌恶的程度。”
“昨天夜里不是你布的局吗?”
棒梗讥讽道。
他不过是想要看看这秦淮茹的真实反应,会不会为他兜底了,可是这最后的结果,还是让他有些难堪,原来可笑的人是他。
家里面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坑的了。
这也导致他现在只能当一个垃圾。
似乎是看一眼都觉得可耻一般。
“是又如何?”
“还不是你比较贪心,昨天晚上我可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也欠了欠条,现在爷们的钱要不回来,你能不能给爷们一个说法呢?”
邵泰坐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