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事啊。
他难道是一个外人吗?
一个个....
“徐叔叔,我暂时没有居住的地方,你看能不能再你这里先居住一段时间啊。”棒梗低着头,不敢看徐冬青的眼睛。
生怕自己露馅。
不过也不想想徐冬青还敢让他自由出入自己的家里吗?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万一这货若是再偷拿一件出去卖了,徐冬青这肠子还不悔青了。
“这?”
徐冬青犹豫片刻。
“你还是去隔壁的柴房先暂时住下吧,我这里可不敢让你进来,小的时候,你三只手的毛病,可没有少惹祸。”
“出去。”
徐冬青将棒梗赶出家门之中,顺便上了一把锁。
彻底的将这货狐疑乱转的眼神给排除在屋外。
一看就不老实。
还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没有去戏剧学院进修一下,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我...。”
棒梗咽了咽口水,也不敢反驳,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这是一笔巨款,一点点的将家里面的摆件都给拿出去卖了,后来仔细一数。
尼玛。
还真的是一笔巨额的财富。
若是当初不赌博的话。
现在的他,或许上班啊,买两座院子,然后在租出去,就可以将家里面所有难堪的处境都给解决,到时候,他还不一定看得上戈雨珍呢?
当初的结合。
说白了也是在城里面,根本就没有人看得上他这个小混混,三天饿九顿,不是在煤山挖煤,就是去煤山的路上。
谁会看得上他。
哪怕是花高价也没有人响应。
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
他才去了当年下乡当知青的地方,找了同样生活在窘迫境地的戈雨珍,搭伙过日子。
哎。
“徐叔叔。”
棒梗还想继续挣扎片刻。
“你还是圆润的给我离开吧。”
徐冬青脸色一变。
真的当自己那张臭脸值钱啊。
这么多年。
大家伙对这货早就是非常的厌烦,之所以还能站在四合院里面,说白了也是秦淮茹这些年会做人,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
可是你看看现在。
秦淮茹不也是被人所针对吗?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