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真得当他是开善堂的啊。
“为何?”
或许在秦淮茹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徐冬青一句话的事情,可不愿意帮助,那就说明徐冬青对于秦京茹的厌恶。
“人情比纸薄。”
徐冬青感慨道。
“不会吧。”
“我前段时间走门路,将你们家的人给送到轧钢厂上班,可你们一個个的都跑了啊。”
徐冬青自嘲的一笑。
“这....。”
秦淮茹有些尴尬。
不知道如何回应。
“秦京茹在轧钢厂待了一个月不到,就跑了,你让李副厂长如何看我啊。棒梗同样如此,除了偷拿东西之外,还惹是生非。更不要说阎埠贵家不着调的阎解成了,花钱走通的门路,也不过刚了不到两个月,就被辞退了。”
徐冬青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善良了,才会引来如此的结果啊。
这....
秦淮茹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说什么?
这赤裸裸的例子都摆在面前,会让领导质疑徐冬青的能力啊,这以后还想着高升,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啊。
尤其是她家。
明显就是一个坑啊。
“那咱就不管了。”
站在门外偷听的秦京茹苦涩的一笑,失魂落魄的朝着前院走去,原本以为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徐冬青不想帮忙。
她又有什么办法?
现在也只能和许大茂死磕了。
长夜漫漫!
徐冬青简单的吃了两口之后,也早早的睡去了。
路是自己选的,现在也只能是哪怕跪着也要走完啊。
....
第二天。
一大早。徐冬青还在做早饭的时候,就看见醉醺醺的傻柱从外面回来,显然是彻夜未归,不过没有办法啊。
他也只能咽下苦果。
难道还能真得将阎埠贵给办了。
“三大爷,你这老缺德了。”
傻柱摇摇晃晃的走到阎埠贵的家门口,手里面的酒瓶子直接杵在那玻璃上,应身而碎裂。这可是昨天阎埠贵找人刚刚装好的一块新玻璃。
可依旧无法逃脱掉破裂的命运啊。
这可是让阎埠贵非常的心疼啊,走到门口,看着那醉醺醺的傻柱,也不敢过分的招惹,敢说一句赔钱的话。
今天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