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师,我爹请你过去坐一坐。”
阎解成斜靠在门口,声音有些尖细,和一个女生的嗓音一般,让冉老师下意识的觉得是一个女生。
可抬头一看。
竟然是一个男人。
“你是?”
冉老师有些不确定,他之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来过这里,可是当他再次的看到眼前的人的时候。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冉老师,我是阎埠贵的二儿子——阎解成。”
阎解成现在鳄鱼是彻底的放开了,对于一些事情,也不像之前的时候,还比较忌讳,反正被人嘲笑也不是一次两次。
你....。
“我看就算了吧。”
冉秋叶想了想,总觉得这阎埠贵有所隐瞒,何况现在她已经答应在徐冬青的家里吃饭,也不能失约啊。
关键是对于阎埠贵的家风,她也是听媒婆说过的,人家当初给他介绍的时候。
那就数他们家的风评比较差劲了。
什么人家啊。
待人接物上。
可真得是抠门到了极致,能去他家吃点什么,在看看徐冬青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有鱼有虾。
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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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老师,你这样我可不好跟我父亲交差啊。”阎解成有些无语,你们还是同事关系呢?
难道就这样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吗?
“算了。”
冉老师坚毅的摇摇头。
对于阎埠贵的印象,她反正也不好,总觉得是居心不良,何况她就是来徐冬青的家里坐了一下。
还想着给人家难堪。
从刚才的言语交锋之中。就能看出来这阎埠贵显然是和徐冬青有仇怨啊,再说徐冬青刚才都将他儿子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那....
表示的也就有些不一样啊。
尤其是阎解成的娘娘嗓子。
那更加的验证了徐冬青说的,这根本就不正常啊,一看阎埠贵就是想要把她推到火坑里。
真当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啊。
再说她也不是一个牵线木偶啊,怎么任由阎埠贵摆布吗?
这怎么可能,无亲无故的。
阎解成看冉秋叶并没有想要跟他回家的意思,也就没有在强求,其实看徐冬青的所作所为,他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