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抬头。那秦淮茹双眼通红,宛若哭过一般,一脸的生无可恋,这可真的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啊。
“秦姐,没事吧。”
不管怎么说,俏寡妇也算是和他有着露水情缘,怎么也不可能看着她一直这样的悲伤下去啊。
“那棒梗真是不听话啊。”
秦淮茹哭诉道。
这时候,就差一个肩膀可以依靠,可看到前院看热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之后。
秦淮茹止住了脚步。
毕竟这说出去实在是丢人啊,若是换做刘海中的话,那绝对是棍棒教育啊。
咳咳~
“没事的,孩子贪玩嘛。等长大之后,或许就好了。”徐冬青违心的安慰道。
有些事情,可真得是天注定的,还有就是后天的教育也是非常的重要,可看看张氏的溺爱,可真得是是非不分。
这能怎么办?
张氏感到地上的阴寒,哭哭啼啼的站起来,昨天晚上刚刚教训了这个兔崽子,今天就偷钱。
“真得是没有救了。”
张氏擦拭着眼泪,哪怕是河水断流,都无法让张氏屈服啊,徐冬青还是很佩服张氏的,一路走来。
磕磕碰碰!
这生命力可是真得顽强啊。
“没事了。”
秦淮茹莞尔一笑,只不过是将哀伤给埋藏在心底罢了,徐冬青也没有在多说什么?
还能怎么劝。
“打断棒梗的狗腿吗?”
又不是没有断过,哪怕是屁股都被狗给咬了一块,也没有见到他有任何的改变啊。
“冬青,要不也坐下来喝一点。”刘海中莫名其妙的邀请道。
可看那桌子,瓜子皮倒是一大堆。
除了这些之外,可是都没有了。
这不是拉着他当冤大头吗?
难道要他喝口气啊,西北风可是逛不饱肚皮的。
“二大爷,你们喝。我还有事情忙的。”徐冬青看着阎埠贵一脸的醉意,这几两酒下肚,可是让一向很少喝酒的阎埠贵。
一次性,给喝了一个够本啊。
呵呵~
“怎么不给二大爷面子吗?”刘海中通红的脸,有些不满道。
“哪里敢不给二大爷面子啊,这不是桌子上空空如也吗?我就不劳二大爷费心了。”徐冬青轻蔑的一笑。
这刘海中明显就是想要转嫁损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