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洗完衣服,径直走到徐冬青的屋内。
何岚姐闲聊了两句,坐下吃了一口热饭,将徐冬青穿了一个星期的脏衣服都给抱到外面的洗了起来。
岚姐看了一眼,还有些不忍心,更多的是看不下去,也走到屋外,和俏寡妇站在一块,边聊天边洗衣服。
场面还有一些温馨。
让回到屋内的傻柱气的牙痒痒,为何他到现在还是一个光棍,没有人给他洗衣服,反而是后院的徐冬青,这孙子的小日子真是越来越好。
许大茂看见这一幕,也没有背刺,只能在嘴里小声的嘀咕两句,摸了摸头上的绑带,昨天下午,徐冬青暴起伤人,可是给他上了深深的一课。
那就是别拿他开玩笑!
后果自负。
暗自咬牙切齿的看了一眼徐冬青的屋子,昨天找李副厂长帮他找回场子,谁知道会被直接骂了一顿。
还让他小心一点,不要乱惹事!
徐冬青悠闲的到了一杯热茶,这年头可没有什么龙井茶一说,他也就是在供销社买的一毛钱一包的茶叶子。
都不知道是什么品牌!
量大管饱。
就这一小包,没有一年的功夫,他是不要想着喝完了,抿了一嘴,还有点苦涩,抬头看见窗外的刘光天哥三,直接被刘海中赶出家门。
“你们三个兔崽子,今天晚上之前,没有钓上来一条鱼虾,就不要回来了。”
二大爷的嗓门震的耳膜都有点疼,给这寂静的四合院平添了几分的喧闹,一个个人也忙碌的掀开门帘。
走出四合院。
开启忙碌的一天。
聋老太太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逃窜的刘光天哥三,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满脸失望的看了一眼刘海中的背影。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刘海中回到家里,从屋内提溜出三根竹竿,还有一团细线,连一个鱼钩都没有,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还扔出一个破旧的竹篓子。
算是刘光天哥三的全部家当了。刘光天起身,将衣服给裹紧,北风刺骨啊。颤抖的牙齿,看了一眼徐冬青的方向,四目相对。
“都怪你。”
呃!
徐冬青也就是不懂唇语,若不然,也一定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的红,什么事情都能和他扯上关系。
徐冬青回想昨天晚上刘海中在屋外徘徊的场景,苦笑一声:“这二大爷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