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不依不饶的看着阎埠贵,非要从他身上将棒梗的医药费给收拾出来不可。
“怎么个意思?”精于算计的阎埠贵,阴沉的脸。
“赔钱?”
阎埠贵冷笑一声:“赔钱不可能?我的钱你敢要吗?今日我就把话撂下,新帐旧账一起算,棒梗从我这里偷了两次吧,还有傻柱、许大茂家,谁家还没有丢过一些东西啊。人我推的,可那有如何?”
张氏有些犹豫。
“三大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棒梗的屁股都被你给推开花了,一句新帐旧账一起算,是不是太过于蛮不讲理了。”秦淮茹看了一眼棒梗。
确定也没有大事。
就是屁股上结痂的地方,再次的裂开。
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秦淮茹,你有意见?”
阎埠贵眯着小眼睛,知道秦淮茹不好对付,若是论胡搅蛮缠的本事,这个四合院中除了张氏,剩下的人里面,秦淮茹也是拔尖的存在。
“有。当初我们家可是赔钱了事的,一个破自行车轮胎值五十吗?街头的修车铺,三十块就拿下了吧。至于废旧的纸箱子,我们家也是赔钱的。你将棒梗给推倒。虽然可能事出有因,可伤害了人,一句话就想要了结。”
痴人说梦!
阎埠贵看了一眼四周。
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看着棒梗露出的血迹越来越多,沉吟片刻,终究觉得还是不可能将棒梗给抓进去。ωωw.Bǐqυgétν.net
想当初都赔钱了事,这个时候还想将人给抓进去。
可能吗?
“我赔棒梗十块钱,这件事就这样算了。”阎埠贵最终还是选择息事宁人,既然一击不能必杀,那就只能在等待时机。
阎埠贵不舍的从怀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张氏。
“以后你们家的棒梗看住一点,这次我认栽,那我等棒梗好了之后,大家在算这一笔账,不要让我抓住棒梗偷鸡摸狗的证据,再有下一次,哪怕是一大爷说话也不好使。”阎埠贵撂下一句狠话,生气的回到屋内。
“都散了吧。”
一大爷挥挥手,无奈的看了一眼调皮捣蛋的棒梗,就是一个棒槌,小小年纪,就这样大的报复心。ъìQυGΕtV.net
那谁还敢真心对他啊。
稍微做错一件坏事,那迎接他们的可就是雷霆一击啊。
为了自己的老年生活,还是不能将希望寄托在棒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