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寡妇哭着说:“我没办法,没办法离开那个家了,我离不开了。”
一个孩子就把她拴得死死的,青山不愿意要那个孩子,也不愿意放她和孩子离开,她是真得没办法。
她没有说为什么离不开那个家,也没有说孩子的事,是她不想再对张国全撒谎了,也不想张国全在为她操心了。
她可以过好,靠自己的身体,她相信自己。
张国全却是失望的甩开手,回了东地。
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想着该怎么应对这种状况,不单单是牵扯到马寡妇,甚至连矿场的工人都牵扯进来了。
这种不光彩的事,又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第二天,他找到了方万一,让其对井下的工人说一声,以后谁要是做出伤风气的事,辱没了矿场的名声,就直接辞退。
张国全的一句话,弄得方万一一头雾水。
张国全说,只管按这样去办,有的人能听懂。
昨晚儿他算是和马寡妇坦诚相见了,相信她也会变得收敛起来。
很快,他就无心再去管马寡妇的事了。
接到了苏锦城的电话,苏锦城在电话里,让他做好准备,矿场会来一个投资人,县里对于这个投资人特别重视,一定要招待好。
苏锦城所说的这个投资人是在晌午前来得,张国全不知道这个投资人叫什么名字,没想到周生竟然知道。
周生自信的说叫黄永康,是著名的企业家,他只说了这些,其余的便不再透露了。
张国全就让孙经理在包间准备一桌好饭,连苏锦城都特意安排他好好招待,他更不能怠慢了。
苏锦城不在,可以说,他就是矿场的负责人。
黄永康开了一辆桑塔纳,有专门的司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张国全只感受到一种压迫感,从黄永康的身上传来。
明明此人看上去穿着朴素,长相也是普通,个子中等,属于扔进人堆里,再也找不到的那种。
但是,要是真扔进人堆里,你都不用找,闭着眼睛,都能感到哪个地方会有很强的压迫感,黄永康就是这样的人。
张国全迎上前,伸出手:“黄总,苏矿长已经让我在此等候多时了。”
黄永康也是伸出手,握上的瞬间,张国全能感到对方的手劲很大。
黄永康开口问:“你是?周生,周助理。”
张国全面色一怔:“不,我叫张国全,是矿上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