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步子跑到最快。
觉得一生以来的打击和不甘。此时都演变成愧疚了。
看到王聪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样子。
二大娘过了很久回味过来。
觉得他也不是一个那么不好的人。
至少那时候遗憾和悔恨。
抱歉和急切占据了那个年轻人的脑海。
和金钱利益完全无关。
很多人道听途说。
戳这王聪脊梁骨骂他狼心狗肺。
说是他活活把刘海中气死的时候。
之中二大娘一句都没有这么说过一句。
她并不在意刘海中是否真的那天是被王聪气到。
所以犯了高血压。
她只是觉得所有人都不是在怀念和遗憾这个人。
反而把火气和窥探欲望。
指责别人的权力。
运用的淋漓尽致。
用这些掩盖自己根本不关心一个人的离开的冷漠。
院子里一下子离开了两个大爷。
一下子像失去了两个人们心中的顶梁柱。
坐久了位置。
不论如何。
离开了就像缺失一块地方一样的奇怪。
院里的人开始总是那么说。
还对着二大娘说。
以此来表达他们的心情。
也给二大娘一些安慰。
但她总是回答。
“习惯了就好了。习惯了就好了。”
不知道是在对他们说。
还是对自己说。
下葬正好赶上了清明。
院里的人都帮忙。
二大娘没钱摆几桌酒。
甚至凑不出棺材钱。
一大爷摆了摆手。
终于显示出他的作用。
担起了一份责任来。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还是要体面些把海中葬了,我们活着的人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死了的人不再见面,活着的人总要再见面,能做的就是好好告别,好好继续生活。你说呢?”
二大娘在他离开之后。
总是陷入一种愣怔中去。
旁人和他说话。
也总是不经意之间就神游了。
一叫又醒过来。
此时她也被叫出来。
愣着点头。
“好,好。怎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