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心里暗想竟然没有拒绝?
其实这时候阎阜贵心里没有底。
自然也就不好旁生枝节。
怕万一何雨栋翻起昨天的旧账。
他是看过何雨栋不顾情面的样子的。
仿佛别人惹到他的地方都要一寸寸换回来的疯劲。
他当时啧啧着看不起。
真的到了自己身上。
他只有害怕和担心。
厨房里飘出鸭子的油脂香。
阎阜贵的肚子也咕噜噜响起来。
何雨栋听到了。适时地掏出一盒子花生米放下。
“诶呀你看,下酒的没拿出来。”
阎阜贵笑的谄媚又讨好。
“破费了。”
“不破费。”
何雨栋说着就干了一杯。
痛饮而下。
擦了一下嘴角。
给阎阜贵的酒杯也满上。
笑着吃了一颗花生米。
阎阜贵哪敢不喝。
马上满脸笑容地喝下去。
呛的咳嗽几声。
“这酒挺烈的。”
“是吗?没有吧。”
何雨栋继续吃着花生米。
故作惊讶。
“我比不上雨栋兄的酒量。”
阎阜贵自觉这说酒太烈的话不好听。
也不想扫了何雨栋的兴致。
为了缓解尴尬。
继续又喝了一杯。
何雨栋自然摆出一副不领情的样子。
一下下抿着杯里的酒。
把对面人的酒杯添到最满。
阎阜贵喝的脸红。
逐渐显示出男人喝了酒都会有的胆大样子。
何雨栋支着头看他的笑话。
此时阎阜贵已经有了平常没有的胆子。
搭住何雨栋的肩。
“我跟你说我是状元,懂吗?在几百几千年前,我要做大官的,取一堆老婆,让大家都给我擦鞋,现在我做了什么,一个穷老师,儿子不争气,我也没有来钱的好地方,只能收点小礼,可我要保住我的工作,我不敢啊,我不敢收那么多,我心里害怕,晚上睡都睡不着。”
阎阜贵说着说着。
泪也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他擦到袖子上。
“你知道吗?雨栋兄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他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