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裂成两半乃至数瓣，清风拂过，如泣如诉。

离此处不远的一处山谷，一头浑身浴血，鳞甲破碎的异兽脚步踉跄的行走着。

“谁？出来！”

杜衡虽受重伤，可灵觉不减，此刻正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有一串血迹弥留的山谷口。

“儒家，曹晴朗。”

一道清朗的声音传出，一个身着青衫的少年缓步走来。

“救人？杀我？”

杜衡盯着眼前这个一身书卷气的少年，像是看见了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都有，不过，你可以解释，我会听。”

曹晴朗认真的说道，一身青衫格外惹眼，正是当年少，春草妒青袍。

“解释什么？我说人不是我杀的，你信吗？”杜衡感到有些好笑。

“我可以去查，不过，你不能再妄造杀孽。”

曹晴朗目光清澈，如一泓清泉。

“你查不清的，孩子，记住我一句话，这世间有些事，要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杜衡摇头，如同一个教育孩子的长辈。

“继续？”

曹晴朗打量他一身的伤势，神魂枯槁，肉身接近破碎的边缘，一身实力去之七八。

“继续。”

杜衡知道他的意思，却十分坚定的道，“此人数次杀我，他不死，我睡不着。”

“那说不得要做过一场了？”

曹晴朗无奈，伸手揽住青衫袖袍。他自问道台上被请下，不是因为赵慎给了他多大的好处，而是赵慎恰恰戳中他的软肋，那段记忆始终让他不得晴朗。

“我尽量，不杀你。”杜衡沉声道，他与这少年无冤无仇，而且这少年很像曾经的他。

说完，杜衡身形已经掠出，化作一道赤芒出现在曹晴朗身边，一头麒麟出现在杜衡身后，麒麟步悍然踏出。

曹晴朗双手扬起，两只宽大袖口张开，两道清风自袖中飘出。

两袖翻书风，翻书更翻天。

“砰！”

杜衡倒退，干枯的伤口再次湿润却浑不在意。

“吼！”

杜衡如一头真正的麒麟一般，龙角撕裂翻书风，一对鳞甲破碎的蹄子抡出道道残影。

曹晴朗也不愿占他便宜，清秀的身躯绽放神光，以肉身神力与杜衡硬憾。

山谷之后，赵慎听着山谷中激烈的打斗声，不禁心惊，更多的却是嫉恨，杜衡几乎是以同归于尽的手段破局，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