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担忧的看着狻猊的身影,叹息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同意你们走这一步。”
狻猊幼子不曾辜负他的无上血脉,很快在众多兽王子嗣中脱颖而出,就连天赋奇高的小鳄龙都稍逊其半筹。
狻猊王开心大笑,享受兽王们的恭维,这是幼子赢来的荣光。
只有虚幻的狻猊满眼心疼的望着幼子,陪他在黑暗的夜里舔舐伤痕,看着他原本的天性被压制,一步步变成另一个狻猊王。
“够了!他是你的孩子,不是一件精心打磨的器物!”
狻猊找到另一个自己,制止他的行为。
“我就是你啊!”
狻猊王目光玩味,“你难道忘记这一切了吗?逼死猊儿是你啊!”
狻猊目光呆滞,如遭雷击,尘封三百多年的记忆涌出,他如同精神错乱般嘶吼。
九层道台上,狻猊紧闭的双目淌落血泪,神情悲怆。
“坏了!”
山神老人目光凝重,“他已经起念,若是不能及时警觉,便会神魂沉沦,肉身干枯而死。”
“银月草!”
钱万钱惊呼。
“嗯。”向南天点头。
众人只见那银月草被太阳炉的阳气火焰一卷,化作一团银色的液体,散发着冰寒的气息。
“杜衡,以银月草液浇铸本命器,为它做最后的淬炼。”洛岚兮以神念传音道。
“银月草液?”
杜衡看向那一团银色神液,随即定住方天画戟,以法力招来银月草液洒落在方天画戟之上。
“嗤!”
炽热的方天画戟在一片白雾中逐渐定型,方天四角利刃上杀机凛冽。
杜衡看着方天画戟成型,一股血脉相连的感应涌上心头。
“哐当!”
杜衡与方天画戟一同飞出,太阳炉的盖子猛地关上,吓得他一身冷汗。
“杜老大,别得瑟了,快下来。”钱万钱晃着手臂大叫。
“这胖子!”
杜衡一笑,心中也是一暖,在他性命垂危之际是这几位兄弟在为他搏命。
“快让我看看,乖乖,混沌石铸造的大戟,真奢侈!”
杜衡刚刚落地,钱万钱就扑在方天画戟上,像是对待情人一样一遍一遍的抚摸。
“我他么的!”
杜衡与方天画戟心神相通,感觉钱万钱摸得好像是他,心中一片恶寒,汗毛倒竖,好吧,我个鳞甲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