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业看这任春梅跟审犯人一样的语气,顿时有些恼,“你怕不怕的先放在一边,大过年的上门什么都不问清楚,就在这里审犯人,这是人民干部该干的事情吗?”
“就是,你不嫌晦气,我还嫌晦气呢!”傻柱也不甘示弱。
跟在任春梅后面的两个街道办的人,一见势头不好,连忙上来劝和,毕竟这两位要是对上了,他们得罪任何一方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好了好了,李处长,任主任,大过年的不要这么上火吗,大家有事儿好好说!”
任敏却瞪了拦自己的人一眼,“你拦我做什么,你没看到吗,他们一家欺负人家小姑娘呢!你看她头还在流血呢!”
“婶婶,李叔叔没有欺负我,头上是我自己的磕头嗑的。”陈招娣抽抽搭搭地帮李安业解释着。
但这明显是越描越黑,因为刚刚劝和的那两个街道办的人,这会儿看李安业他们的眼神也不对劲了。
不是,大过年的,让恩人在自家磕响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