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量才能提上来。
而大家拿的也是一些不值钱的边角料,比如在纺织厂工作的工人,会将一些碎布拿回家,缝补衣物或者是制作一些小东西。
轧钢厂工作的工人,也会将车间一些碎料或是边角料顺回家,然后请厂里面的焊工,给自己家里焊一个簸箕,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
梁拉娣以前在红口山工厂工作的时候,就曾经一点一点顺厂里面边角料,最后给家里面的床焊上了加固的栏杆
至于在食堂工作的厨子,则会顺一些剩饭剩菜带走
而机关干部的话,基本上就只会拿一些办公室里面的纸张,回去给自家的孩子做草稿纸用
如今已经有好几个干事,被保卫科的人在工外包里面搜出了工厂的笔记本或是散装的纸张
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值钱,大家拿回去给孩子做草稿纸也大多是图个方便而已,厂里面就有现成的,没必要再回去买。
可如今,这些包里面被发现有纸张的干事,都被保卫科的人拦在了一边,不准他们离开。
这些人往日里哪儿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啊?他们大小都是轧钢厂里的干事,平日里都是十分受人尊重的。
而且因着轧钢厂如今在四九城的地位,大家在外都是受人巴结的对象,如今像是做错了事的学生一般,被老师赶在一个角落里面,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甚至可以用屈辱来形容了。
李安业今儿真是活久见了,他板着脸上前,对王秘书,和一旁的龚股长说道,“王秘书,龚股长,你们这样做不合适吧”
“这些人,都是咱们工厂的干事,代表的是咱们工厂的脸面,为了几张纸这样,合适吗?”
龚股长一脸苦哈哈地看着李安业,又看了看王秘书,无声地告诉李安业,他也不想这样
而王秘书则是面带微笑地对李安业说,“李科长,话不能这么说,如今咱们是一个讲究纪律的社会,这样偷拿公家东西的行为,是十分令人不耻的,等同于偷盗。”
“况且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个时候只是拿几张纸,咱们不稍加制止的话,以后拿的可就是咱们工厂的公款,工人的工资了,那可都是咱们国家人民的血汗钱!”
一旁被赶在角落里面的干事们,听到王秘书的话,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这些纸本来就是我们办公桌上面的,我们拿回去给小孩子用用,怎么了!?”
王秘书依旧是一脸微笑,“放在你们办公桌上的,依旧是公家的东西,你们在厂里面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