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里面传来傻柱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来给你拆洗一下被褥,你穿好衣服开门吧。”虽然秦淮茹心里不高兴,但碍于有求于傻柱,只好放低姿态。
“不用了秦姐,以后这事我自己来吧。”
秦淮茹听到这话,有些惊了,但面上不显,依旧笑着,“你哪儿洗得干净啊,别见外,我来帮你吧!”
“真不用秦姐,再说我估计过阵子就能娶上媳妇了,将就这段时间就好了。”
秦淮茹这下装不下去了,声音中透着一股焦急,“你有对象了?”
“嗨……”屋里传来傻柱颇有些得意的声音,“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其实傻柱是蒙秦淮茹的,哪儿有这么快啊,现在厂里谣言的余温还没有散下来呢,不过傻柱知道了问题的症结,对于娶媳妇这事还颇有信心的。
秦淮茹呆呆地应了一声,犹如提线木偶一般抱着手里的盆往回走,似乎是还没有从这巨大的打击中缓过神来。
等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痛哭出声——这下要去哪里找18块钱啊……
找不到18块钱,厂里面就会开除她,到时候她该拿什么养活整个家啊?
有着轧钢厂的工作,她养家也已经是勉勉强强,这一个月要是没了这点儿工资,那几个孩子不都得饿死啊……
但没想到后面傻柱跟着出来了,傻柱看到秦淮茹痛苦的模样,也吓了一跳。
他咽了口口水,将一叠有零有整的票子放在秦淮茹家门口的石台子上边,“秦姐,我知道你家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我先借给你。”
说着逃也似的回屋去了。
他其实不是不想继续接济秦淮茹了,秦淮茹真的遇到困难的时候,他还是愿意慷慨解囊的,但前提是秦淮茹不能耽误他找媳妇。
“秦姐啊秦姐,你就当是为了弟弟我以后的幸福着想吧,离我远点就成……”傻柱在自己屋里喃喃自语道。
棒梗被关禁闭也不老实,一到了晚上就发出嚎叫声,这让住在后院的二大爷他们不堪其扰,关了两天之后实在受不了了,将棒梗提前放了出来,最后一天就让棒梗在家里关禁闭,不然他这样天天半夜鬼哭狼嚎的,谁睡得着啊?
大家伙儿第二天都要上班的。
……
李安业今天破天荒地下了乡,他把空间里的红糖白糖各拆了两包,用报纸严严实实地过了起来。
便利店里的白糖和红糖都是一斤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