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进门就把张汉东叫到屋里说:“你回来了,等下见了大姐,千万不要跟她说柯自强地事,知道吗?”
“他们还没和好?”燕子的问题解决了,家里还有一桩难题,彩凤遇到这种事,实在是太糟心了。
“哪有那么容易,柯家人把孩子领家里去了,大姐这个人性子强,矛盾已经转移了,柯家人话里话外说大姐结婚几年没生孩子,这孩子姓柯,是柯家的种,不可能送回版纳去,现在比以前闹得更僵了。”
张汉东听了先是恼火,接着便是头疼,因为这是家务事,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很难说的清对错。
事情如果不是摊到自家头上,张汉东可能会说,这是时代造成的悲剧,孩子是无辜的,劝当事者大度接受这个事实,接受孩子进门,毕竟柯家人都很不错,这桩婚姻在没有孩子以前很美满。
事不关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当事者指指点点。
但是轮到自家人头上时,那感觉自然又不是另外一个说法:这件事性质恶劣,柯自强就是个自私的男人,为了前程扔下妻儿老小,这样的人怎么敢跟他过一辈子?以后他如果起家了,还会抛弃家人的。ъìQυGΕtV.net
“我知道了......”
张汉东想了想又说:“你知道大姐自己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下定决心要分开了,你走的这几天她都住在家里,柯自强来了也不见。”
“不管怎样看大姐自己决定吧,这是她的坎,谁也不能为她做主,咱们能做的,就是不管她做什么决定,都在背后支持她。”
在家只呆了二个小时,外交部刘部长就派人来请,汽车走在路上,到处都是迎亚运的旗帜和标语,京城的冬天展现着全新的风采,看到这些他心中一动问王喜说:“亚运会还有几个月开始,我听说亚运村里面盖了不少房子,回头你别忘了提醒我,跟王老头说一嘴。”
王喜的脑瓜子就像计算机,只要说了就能记得非常清楚,
过年了普通人还没上班,但是外交部还是灯火通明,刘部长黑眼圈很严重,处在这种敏感时期,外交部的工作变得非常重要,他沉重地说:“小张同志,毛熊国又出事了。”
“刘部长,又有什么事?”张汉东毕竟不是历史学家,知道毛熊解体就已经很不错,没可能知道所有的细节。
“又有一个联邦宣布独立了,他们独立之后,不论是毛熊还是他们都十分克制,暂时与外界没有任何接